吸由快轉成勻速,生命體徵沒有大的變化,這才踏實的對張光華說道:“張長官,雷長官是在噩夢中掙扎,沒有什麼大問題,請放心。”
老孫在一名戰士的扶持下,走到大島身邊,指著雷劍問大島:“大島先生,您與雷團長以前見過面嗎?”
“我的以前不認識雷長官,你的這麼問我什麼的意思?”大島聽老孫如此問,不知這老孫是不是對雷劍有懷疑,為了雷劍在夢中喊出的那句話,他不敢撒謊如實的說道。
老孫接著問道:“大島先生,您能聽明白雷團長在夢中喊出大島先生快跑,我來掩護你的用意嗎?”
“不、我不明白雷長官在夢中怎麼會喊出這麼叫我費解的話來。你的可知道?請告訴我好嗎?”
站在雷劍周邊的八路軍幹部和戰士,聽老孫和大島的對話,不理解老孫這種問話的目的,不緊盯著老孫希望他解開雷劍在夢中喊出這句話的用意。
老孫很有深意的看著大島,突然說道:“大島先生,您作為一名知名的專家,像雷團長這種傷重虛弱的傷病員,在情緒激動用生命保護你的緊張時刻,突然昏迷又在夢中不放心你喊出大島先生快跑,我來掩護你,這是一種什麼現象,這個病人在夢中喊出的話到底表明了什麼?你應該能破解是吧大島先生?”
大島醫生已經聽出老孫問話的含義,他稍作停頓的回答道:“這位八路傷員,我只能猜測雷長官在夢中看到我遇到危險,而且應該是生命攸關,才不遺餘力的大喊叫我快跑,他留下來掩護我。”
老孫點了點頭,拉著大島坐下來,以一種誠懇地語氣問道:“大島先生,我雖然不知道雷團長跟你談的什麼內容,可我斷定雷團長跟你談的這些對你一定至關重要,要不然的話他不可能在昏迷時的夢中,喊出寧可自己面對危險也要掩護你快跑,他這種無私無畏的精神,不應該打動您嗎?雷團長在沒昏迷前對你的提議,事到如今,難道大島先生你還抱有遲疑的態度嗎?”
大島聽老孫說的這麼一針見血,他低下頭不再說話,想起雷劍對他的提議,請求他作出決定的那些話,剛才雷劍在昏迷的夢中大喊,在腦海再次迴響。
大島的心情很複雜,可那種猶豫不定有時又極為排斥的情緒在慢慢放淡,雷劍所說的那些話在頭腦中不停地衝擊,開始艱難博弈,當雷劍在昏迷中喊出大島先生再次在頭腦中迴響時,大島瞬間做出決定。
他站起來對老孫善意的笑了笑,走到雷劍身邊,他這舉動引起周邊八路軍戰士的警惕,一個個緊張的握緊拳頭,一旦這個大島老鬼子突然對雷劍下狠手,他們會在瞬間撲上去,制服這個大島來保護雷劍的安全。
大島在幾雙警惕的眼睛注視下,從呼吸中已經感覺身邊這些人對他的行動提高最高戒備,他毫無顧忌的俯下身子,為了避免誤會,有意的將兩手垂下,一臉愧疚的看著雷劍低聲說道:“雷長官,對不起,我大島想明白了,一切聽從你的安排,但是我先宣告,我大島不願意乾的事,請不要強求,你快醒過來,我大島這就告訴你。”
身邊的人看大島的態度轉變很大,又聽他說出這麼多叫人不理解的話,也不知道他們的雷劍團長與這個老鬼子大島,私下裡所探討有什麼叫人不可理解的問題,想問清楚又怕這是機密,都把眼睛盯向老孫。
老孫兩手一攤輕鬆的說道:“大家這麼看我,難道我老孫與雷團長有什麼圖謀隱瞞了大家不成?我可以大膽的告訴你們,我老孫也是一個迷惑者,但是聽大島先生剛才對雷團長的表白,雷團長一定是在做一件叫大家意想不到的事來,都不要猜測了,我們拭目以待,必有好的結果。”
大島做了決斷,又在昏迷的雷劍病床邊表白,好像如釋重負的渾身輕鬆,一掃前面那種猶豫、徘徊、掙扎、歉疚的心理狀態,此時表露在臉上的是一種叫人看著舒服的輕鬆,眼神中沒有了以前的敵對。
雷劍在喊出那句話後有些甦醒,又被大島在跟前一通表白,他那虛弱的意識捕捉到大島傳遞給他的資訊,雷劍在昏迷中掙扎著想睜開眼,可怎麼努力就是不能如願。
他累了,想放棄可又不甘心,就那麼一直在努力,雷劍的兩眼終於睜開,他掃視著站在病床邊一個個兩眼露出著急擔心眼神的同志們,尤其是看到春桃流著眼淚咬著下嘴唇,忍住不哭出聲來的悲慼樣子,雷劍心痛的低聲說道:“春桃不要這樣,我又活過來了。”
雷劍又對大家說道:“放心吧,我雷劍只是太累了,偷懶想眯一會兒眼,就什麼都不顧的睡了一小覺,現在醒過來了,只是看大家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