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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卡車往哪開,更不知道要把他們拉到哪裡,被封堵在卡車帳篷裡,根本就不知道方向,也看不到一路的山和村莊,大約到下午,卡車突然停下。
車上的人被推了下來,男的被帶走,女的留下,又被關進一間屋子裡,門口幾個站崗的日軍士兵,滿臉的淫邪,不停地說些下流的話,嚇得這些被抓的女人,蹲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又不敢大哭,怕惹惱鬼子,對她們實施暴行,只得偷偷的哭泣。
天快黑了,屋門被開啟,走進一個嬌豔的日本女人,他用鮮語說道:“你們不要害怕,皇軍在前方打仗,是為了保護你們的家鄉,你們作為女人,要知恩圖報,我現在是你們的教官,給你們半個月的時間,要學會簡單的日語會話,期間經過訓練,更要學會怎樣服侍大日本皇軍的勇士。
你們要聽話,要是有人膽敢反抗,會把她丟給狼狗,生撕了她,我希望你們不要不識時務,現在就把你們編成不同的班,明天開始正式上課和訓練。”
尹金珠沒想到她這個新婚新娘,好日子還沒過上幾天,就被日軍抓到了這裡,她也弄不清這裡離家有多遠,能不能逃出去。
第二天,尹金珠和六個被抓來的姑娘,帶進一間屋子,屋子靠東牆有七張木板床,床上有疊好的被褥,看起來挺潔淨。
那個妖冶的日本女人指著窗前的六個方凳說道:“你們坐到凳子上,我們開始講課和訓練,我先自我解說一下,我叫秋本久美子,是這所為大日本帝國皇軍服務的訓練所教官,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大日本帝國的附屬,要效忠天皇陛下,並以實際行動,用你們廉價的身子,好好地服務帝國的皇軍勇士,你們明白嗎?”
尹金珠幾個姑娘在家裡光聽說小鬼子不但殺人放火,還在軍營裡收留一批慰安心理的女人,為他們提供服務,此時聽秋本久美子這麼一說,一個個嚇得大哭起來。
秋本久美子大喝道:“混蛋,你們要好好聽話,再這麼哭鬧,我的會把你們現在就交給帝國皇軍士兵,你們聽到了沒有?”
一個姑娘突然站起來衝向門口,被秋本久美子撲上去,一把抓住頭髮拖了回來,然後對外喊道:“進來兩個士兵,把這個不聽話的女人交給警衛小隊,好好地訓練。”
從門外衝進來兩個日本兵,架起那姑娘拖了出去,時間不長,就聽到不遠處傳來野蠻的淫笑和那姑娘嘶吼的哭喊,嚇得屋子裡的幾個姑娘蹲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偷偷的流淚。
一個多小時後,那姑娘被拖了回來,渾身的衣服已被扯破,破的衣不遮體,下身汙跡斑斑,整個人好像失去靈魂,兩眼沒有靈光,呆滯的就像活死人。
秋本久美子指著那姑娘說道:“這個女人不聽話,剛才被帶到警衛小隊,三十幾個皇軍士兵,已經提前開始對她訓練,你們的要是還要哭鬧,會跟她一樣的提前接受訓練。”
“混蛋,雜種,一群爛豬不如的畜生。”春桃聽到這裡,怒不可遏的拍桌子大罵道。
雷劍把春桃拉坐下,對尹金珠說道:“看來你也是個苦命的人,接著說下去,不過這些過程儘量省略,你不是說會給我們提供有用的情報嗎?那就。”
尹金珠點頭問道:“我想把我的遭遇都說出來,不會佔用多長時間,可以嗎?”
雷劍皺緊眉點了點頭,示意尹金珠繼續往下說。
尹金珠擦了一下流在臉頰的眼淚,接著訴說道:半個月強化學習日語,教官覺得哪個表現不好,就送給鬼子士兵接受慘無人的訓練,每次訓練回來,連走路都困難,身子疼的叫人夜裡都睡不著覺。
為了能達到日語學習標準,不被日軍士兵沒有節制的糟蹋訓練,經常夜裡不睡覺,死記硬背從來沒接觸到的日本字,有時還要與秋本久美子會話,一旦會話不如意,秋本久美子就兩手撕扯我們的嘴巴,有時撕扯的嘴角出血,實在達不到要求,就送給日軍士兵糟蹋訓練。
半個月後的一天,已經達到秋本久美子要求的十幾個被抓來的姑娘,再次接受了五天日軍士兵的系統訓練,這種生不如死的訓練,把人不當人,就像一頭母豬,被一群種豬圍攻。
好不容易熬過五天,又接受三天的日本禮儀授課,在一天夜裡,正在睡覺的姑娘,從睡夢中拖了出來,被日軍士兵武裝押上汽車,一路上除了坐車、乘船就是乘車,等停在一個縣城,我們這些穿著日本服飾的姑娘,被帶進一個明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