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聖盃戰爭結束之後,作為四戰的直接關係者,高野宗純就這樣被魔術協會“接管”了,不過沒用多久,他就和協會達成了協定回覆自由,當然其中間桐家的遊說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從六歲起就顯露出不平凡的高野宗純無疑是真正的天才,雖然因為缺乏魔術迴路而在魔術修業上終生難進一步,但這並不影響他對魔道和聖盃進行研究。
而他和協會的協定就是這個——作為魔術協會對冬木聖盃的觀察者在冬木市定居了下來,同時給予協會的魔術師必要的幫助。
畢竟協會雖然在關注聖盃戰爭,但所能查到的也就只是一些表面的東西,而那些只有身在局中的人才明白的東西,協會就一無所知了。
巴澤特這次帶過來的檔案之中,除了高野宗純之前向協會申請的資料之外,就是證明她的身份、要求他給予她必要的幫助的檔案。
就算沒有親身參與聖盃戰爭,但高野宗純久居冬木市,對於聖盃的瞭解單論理論說不定甚至還在御三家之上——至少巴澤特就知道,五戰的展開與上次聖盃戰的間隔不是常規的六十年而是短短十年這件事,就是眼前的青年研究後得出上報的結論。
對於這次的聖盃戰爭來說,這可謂是再好不過的協助者了。
宗純一目十行地看完這些,然後才抬頭看向來訪者。
作為女性來說,巴澤特顯然欠缺了一些柔性之美,身著男式西裝的她一頭乾脆利落的深紅短髮,顯得十分乾練,要說就是女強人那樣的感覺吧。
“那麼你就是這次協會派遣而來參與這次聖盃戰爭的魔術師了……?你是使用如尼魔文的符文使?”
“是的,我是巴澤特…弗拉加…馬克雷密斯。”巴澤特對於他能看出這點並不意外,畢竟她光明正大地將刻有如尼魔文的耳環戴在身上呢,她唯一的好奇就是這個年輕人到底能幫上自己些什麼了。
“我是高野宗純。”宗純從善如流地報上自己的名字,跟對方象徵性地站起握了握手之後,重新在位置上坐下,“雖然協會要求我幫助你……不過我想先確認一下,你對於參加聖盃戰爭有什麼想法或者策略嗎?”
“嗯,我想過這個問題。”巴澤特早有準備般地娓娓道來,“協會是隱秘的機構,我想在儘量不引起騷動的情況下完成聖盃戰,極力避免像以前那樣將一般民眾捲入——我想這些曾經被捲入過上一次聖盃戰爭的你也很清楚,現在的時代也已經不同了。”
——時代不同了,這是確確實實存在的外在條件。
在十年前的1994年,不管是連續殺人案、誘拐案、衛宮切嗣爆破整幢凱悅酒店大樓、未遠川的海魔召喚事件,乃至最後的冬木市民會館大火,這些雖然在當時鬧得很大,但其影響力終究只是在冬木市本地而已,經過十年時光的流逝,現在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