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夫人,老奴陪了您那麼多年,老奴是什麼樣的人您是知道的,這丫頭在汙衊我!她房裡的青環可以作證,老奴絕對沒有冤枉她!”
青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道:“夫人,冬兒這段時間經常肚子疼,面色蒼白,一下值就臥床休息,每日都要洗也月事帶,跟我們尋常女子來月事不一樣。”
冬兒哭著喊:“青環,我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青環眼神躲閃:“我只是實話實說。”
宋朝夕挑眉,好一個實話實說,這青環雖然擦了粉,卻不難看出面色發白,面板暗淡,精神不振,說話中氣不足,髮絲乾枯,是氣血兩虛的症狀。
“夫人,冬兒是清白的!孫媽媽就是想借機打壓我,讓我妥協嫁給她的傻侄子。”冬兒哭著給沈氏磕頭。
沈氏蹙眉,她知道冬兒說的這事是真的,孫媽媽確實有個痴傻的侄子,但孫媽媽是她面前的老人了,男人兒女都給她看莊子,她總要給幾分體面。
宋朝夕知道沈氏未必不知道該怎麼管,但冬兒就是個丫鬟而已,她肯定要給孫氏個體面,她要是將錯就錯,冬兒就完了。宋朝夕上前一步,斂袂道:“母親,我和妹妹都已及笄,尤其是妹妹,一直待在這京城,想必未來夫婿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事要是傳出去有哪個不長眼的汙了妹妹的名聲就不好了,且這事說難也不難,只要找個大夫來把個脈就行了。”
沈氏原本不想認真管這事,左右就是個丫鬟,主子就是主子,懲罰區區一個下等丫鬟根本不需要理由。但內宅出事,難免連累女兒的名聲,女兒是要做世子夫人的,要是因為這點事被人議論,得不償失,再說如今藍氏管家,這事要是傳到老太太耳朵裡,免不了要被老太太責怪,她思來想去,便找人去叫了大夫,結果不出宋朝夕所料,冬兒只是小月子淋漓不盡,真正流了的人是和冬兒住一起的,這個叫青環的丫鬟。
孫媽媽冷汗直流,跪著說:“老奴找錯了人,但老奴的心是好的,請夫人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