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在波士頓的戰鬥中你覺得我們最終不會取得對英軍的勝利?”
“不恰恰相反。”康柏趕緊澄清自己可別被這個激進的革命者當作是投降派。“我覺得把英軍趕出去這就是我們最大的勝利。因為這樣可以保證波士頓不會被戰火焚燬保證波士頓的居民不受戰火的波及。我想華盛頓將軍也應該是這樣考慮的。”
“那麼你對我們北美將來的展怎麼看?李議員。是獨立還是屈服?”這次潘恩不看採訪筆記了難得問了一個自己的問題。
“哈哈哈!潘恩先生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相信任何一個有良知的北美人都不會選擇屈服。”康柏回答的也非常爽快。
“的確我也這樣認為。那麼北美的展前景呢?聽說你剛剛投資了五萬英鎊來購買匹茲堡的一片荒地這算是你作為一個匹茲堡人對西部荒蕪地區展前景的信任嗎?”潘恩追問前面康柏沒回答到的問題。
但他追問中提到的購地事件卻讓康柏感到為難了。
這東西要直說自己信任匹茲堡的展麼那可能會帶動某些盲信的人也去購買匹茲堡的土地。現在那些去匹茲堡考察土地的人還沒回來要是知道因為自己的一席話導致土地已經被人購買的話肯定會對自己產生不滿這樣事情就麻煩了。
想了想康柏是找到了一個委婉的方式回答:
“這沒什麼信任不信任的僅僅是個人興趣。匹茲堡是的家鄉我覺得十萬英畝土地不夠所以還想再買點。”
托馬斯·潘恩對康柏的採訪非常成功兩人就像提前安排過的一樣一問一答配合的非常好而且提問和回答還基本都能令對方滿意。
康柏主要回答了潘恩提出的大方向方面可以給自己在政治形象中加分的相關問題還偶爾穿插了幾個潘恩自己臨時加上去的問題。
那些臨時問題最能體現潘恩的左派立場往往康柏感覺難以應付。反倒是那些所謂大政方針的問題他雖然對具體獨立戰爭展的具體形勢並不瞭解但也沒必要對採訪的記者說詳細的觀點而隱隱約約的瞎吹卻是康柏最擅長的。二十一世紀是導遊時練出來的口才讓潘恩這個年輕的激進革命者聽得興奮的差點飄起來。潘恩相信把今天的採訪表出去後絕對能再次推動北美人走向獨立的信心。
但康柏高興是高興卻多少覺得有點彆扭。這次的採訪有意識安排好的感覺太強烈了。即便中間穿插了幾個尖銳問題仍感覺不象那種寫《常識》的熱血青年問的反倒是被老闆定下調子來作播音演員。心中也明白估計是那個莫里斯預先打過招呼讓自己的形象透過這次報道而廣大平民百姓熟知。穿插的幾個尖銳問題應該是這位革命者忍不住自己的性格問了幾個自己的問題。
“議員閣下采訪的最後透過我們你有什麼話想對我們的同胞說嗎?”
“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可以用你文章中的一段話來告訴我們的北美同胞:我們目前帶有英國臣民的名稱在國外既不能被人接納也不能被人承認:各國朝廷的慣例是對我們不利的並將永遠這樣直到我們透過獨立而與其他國家並列為止。這些行動乍看起來也許是生疏的和困難的但象我們已經經歷的其他一切步驟一樣不久就會變得很合適沒有什麼希奇了。在宣佈獨立以前北美大6會覺得自己好象這樣一個人他老是把某種不愉快的事情一天天地拖延下去然而他知道這件事情非辦不可只是不願動手希望它已經得到解決同時又念念不忘它的必要性。”
這次一次採訪確實非常成功至少報紙出來後看報的普通平民也好那些大資本家大商人也好馬上把康柏歸到了激進革命者一派。吸引了一大批熱血青年的支援同時也讓很多親英派對他產生隔離。
而且潘恩個人對於康柏顯然也非常敬佩還特意表了署名評論來讚揚康柏的觀點和看法。弄得本來就已經被認定為政治新星的康柏在很多平民心目中簡直成了一名偉大的政治人物。可憐這個大人物其實完全是一個政治菜鳥他連一場正式的議會會議都還沒參加過。
不過他的機會很快就來了。
康柏處理完費城的事情後在三月十六日終於離開費城前往波士頓的但是才走到一半就遇到了波士頓來的快馬信使說是三月十七日英軍倉皇撤出波士頓華盛頓將軍不放一槍一炮已經輕鬆佔領了波士頓。
北美反抗英國的前期戰鬥已經到了勝利的第一個最高點。
在一片歡呼和鳴槍祝賀聲中康柏馬上改變主意決定當場返回費城向大6會議宣佈這一好訊息。
第四十一節 波士頓的勝利
1776年元旦為了和殖民地的綠底星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