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的乾燥,那汗水還沒有完全滲出就被那滾燙的面板表面溫度所蒸發,絲毫不見蹤影。
他並不知道,暗河中那雙頭蛇血性奇熱,能量奇高,不知道在暗河中活了多少年,在那裡稱王稱霸,橫極多時,那血液中的燥熱能量正是如此積累而來,不然的話在那種冰冷環境下早已凍眠,而唐賓喝下的那一肚子蛇血無疑就像一個巨大的能量庫,如果不是吃下了那顆蛇膽加以壓制,再加上他本身洗髓伐毛多次,**強悍,內力驚人,此刻早就不堪忍受,因狂暴而死。
只不過,那蛇膽吃下去後畢竟不是如同長在自己身上般奇妙,那膽液中的冰冷能量發揮完之後,就漸漸不能壓制血液的燥熱,故此唐賓才會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不但沒有熱度消退,卻反而越來越旺盛。
“呼!”
他長長撥出一口氣,車載空調已經打得很低,但還是無法抵制體內的巨熱,面板燙得驚人,喉嚨口如火燒一般,就算腦子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唐賓,你怎麼了?”秦海燕發現他的神情有異,坐在開著空調的副駕駛座上,都能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巨大熱量,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水……,這裡有水沒有?”他嚥了口唾沫,但是幾乎沒有水分,乾燥的喉嚨感覺發痛。
秦海燕皺眉,不知道他的狀況,剛才用自己的內力灌入他體內並沒有感知到那股燥動的能量,是因為當時有蛇膽液體壓制,血液的能量全都被逼入肌膚,不在經脈中逗留:“有的,我幫你拿!”
秦大校花正要從底座的抽屜裡拿水,結果唐賓卻一下踩了急剎車,差點讓她一腦袋撞到車前板上,幸虧她匆忙中用手臂撐了一下,才免受撞擊。
“怎麼回事?”
她抬起瓊首一看,卻是在前方橫著一輛白色的跑車,瑪莎拉蒂!
這跑車兩人都認識,是非主流步紅的座駕。
“我靠,找死啊!”
唐賓受到蛇血的影響,不止身體如同火燒火燎,同時心性也變得暴躁,腦子有點不太清醒,跟發燒沒什麼兩樣,他還以為是非主流衝出來攔住了自己,差點讓自己發生追尾,自然沒有好脾氣,輕罵了一句。
可是,一會兒之後,他發現從駕駛座上走下來一位昂首挺胸的年青男子,二十來歲,濃眉大眼,看起來氣宇軒昂,霸氣側漏,身高足有一米八以上,很是健壯,跟唐賓比較之下,甚至還要雄猛一些,他下車後就走過來敲唐賓的車門,梆梆梆的震天響,同時嘴裡喝道:“下車,給我下車!”
唐賓並不認識這個男人,只是他認識那輛車,既然他是從非主流的車裡下來,那就應該跟非主流有些關係……,並且,他眼角已經看到非主流步紅穿著一身靚裝正從副駕駛室裡出來。
唐賓沒有注意到,邊上的秦海燕看到那男人後,神情稍稍變了一下,然後看看唐賓,又變得平靜。
唐大官人此刻血液蒸騰,面紅耳赤,兩眼如有火焰熾燒,一片血紅,看到來人絲毫不講禮貌,一巴掌一巴掌地拍著車窗,心裡頓時更加煩燥,想也不想的開啟車門,反喝道:“你幹什麼,有病啊?”
什麼?
男子原本冷峻的面容一滯,顯然對唐賓如此說話的口氣不曾預料,頓了一頓之後臉上變的更加冷酷,一雙濃眉倒豎而起,在唐賓的臉上盯了好幾秒鐘,然後將視線落在旁邊的秦海燕身上,眼神卻變的無比溫柔,最後擰了擰眉頭說道:“海燕,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男子的眼神自然被唐賓看在眼中,他沒來由的心裡更加煩躁,甚至是暴躁,對這男人親密而溫柔的神情極其反感,伸手就推了重重推了他一把:“讓開,別擋道!”
他這一推卻沒有控制好力道,一把將那男子推了個踉蹌。
實際上他自己也有些控制不好,蛇血中的能量已經迴歸到了全身經脈中,身體肌膚組織和骨骼之間已經無法容納全部的熱量,以至於經脈中的內力正在以一種無與倫比的速度狂轉,而全身的細胞也在拼命燃燒。
男子被這麼一推頓時就怒了,看向唐賓的眼神更加凌厲如刀,一張臉冷到了極點,似乎能掉下冰渣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居然敢推我?”
與此同時,秦海燕和步紅也愣了一下,沒想到唐賓會直接動手推了他一下,而最驚訝的是他這一推居然能把那男子推了一個踉蹌,在錚亮的路燈下面,兩人看的分明,那一推直接將他推地噔噔噔後退了好幾大步。
“呼——”
唐賓閉上眼睛,搖了搖頭,身體越來越滾燙,燙的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