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了一條內褲的腿，長長的，白白的。
在場好多男人，都瞪直了眼睛，等著她再將衣服脫下來。
雖然這女人是個瘋子。
但卻是個身材不錯的瘋子。
有這種養眼的畫面可以看，沒人會刻意去避嫌。
好多人還拿出了相機，對著她拍了好多張照片。
顧恩恩已經將外套脫下來了。
再脫掉一件，就只剩下內衣了。
顧父在震驚了片刻後，終於回過神來，等他看到顧恩恩還在繼續脫的時候，他臉色難看極了，上前便抓住了她的手，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在她身上。
而蘇蘭在看到這丟人的一幕後，眼前一黑，終於是被氣到暈了過去。
暈倒前，聽到顧父焦急的聲音：“阿蘭……”
……
蘇蘭病倒了。
那天暈倒後，便一病不起了。
顧父也是大受打擊，住進了醫院裡。
至於顧恩恩。
醫生給她檢查過了，確定她腦子是真的出了問題，建議顧家人將她送入精神病醫院治療。
在知道顧恩恩真的變成了精神病後，蘇蘭病情加重。
作為顧家人，家裡出了這樣的事情，一連好幾個家人都住進了醫院裡，顧小念肯定是要去看看他們的。
去醫院前。
得知顧恩恩變成了瘋子，顧小念心情很複雜。
她站在窗前，想起了很多事情。
“在想什麼？”身後，一道低沉卻溫柔的聲音響起，男人修長的手臂伸過來，將她輕輕摟入懷裡。
房間裡很溫暖的。
可他的懷抱，更加溫暖。
顧小念靜靜靠在他懷裡，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靠了一會兒，抬起頭看著他：“我在想顧恩恩的事情。”
“嗯？”
“她真的瘋了嗎？”顧小念還是覺得有點太突然了。
好好一個人，怎麼說瘋就瘋了？
顧恩恩是厲南鋮讓人抓起來的。
抓起來後，怎麼懲罰的她，顧小念並不知道。
厲南鋮沒告訴她。
她也沒問。
她覺得，他是可以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處理的，前幾天，顧父還打了電話給她，說是聯絡不上顧恩恩，很擔心她。
可之後的幾天，顧父便沒再給她打過電話了。
她還以為，厲南鋮已經將人放回去了。
卻沒想到……
忽然的，就聽到顧恩恩瘋掉的訊息。
她總覺得像顧恩恩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輕易瘋掉呢，會不會是裝出來的？
可醫生已經檢查過了，這件事情就絕對不可能是假的。
所以，顧恩恩是真的瘋掉了。
她可是蘇蘭的掌上明珠。
也怪不得，身體一向健康的蘇蘭，會一下子就病倒了。
“嗯。”厲南鋮收緊雙臂，低頭在她髮間吻了下，溫柔道，“我看你好像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你不是恨她嗎？她瘋了，以後就再也不能做傷害你的事情了，你不覺得這樣很好嗎？”
顧小念一怔。
緩緩轉過身，抬起頭看向他：“是你讓她變成這樣的？”
雖然她已經猜到了，不過還是有點驚訝。
沒想到他一出手，就這麼狠……
可他這麼做，全是為了她。
她不能說他什麼。
雖然顧恩恩現在的下場是挺慘的，可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如果不是她一次次作死，也不會徹底惹怒厲南鋮。
這一點，顧小念很清楚。
之前顧恩恩也作死過幾次，厲南鋮都放過她了，沒對她怎麼樣。
直到她居然對他們的孩子下手。
想到差一點就離開她的寶寶，顧小念伸手摸了摸已經微微凸起的小腹，眼裡流露出一絲冷意，想法慢慢轉變了。
她不再覺得厲南鋮心狠了。
他這麼做，都是為了杜絕後患，是在保護她和肚子裡的寶寶。
“是我做的。”厲南鋮點頭，目光坦然的看著她。
他沒什麼好不承認的。
這件事，他覺得他沒做錯。
要不是因為顧恩恩姓顧，和她也有血緣關係，他下手，不可能這麼輕。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