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旭東並沒有發現那人的異樣,他注意到的是貝思甜的異樣,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這麼說,他也是玄醫?”羅旭東問道。
“用符粉的未必就是玄醫啊,不過肯定和玄醫有關係。”貝思甜笑道。
第二天一早,貝思甜起來的就看到魏仲燻在院子裡伸胳膊踢腿,嘴裡還呼喝有聲。
昨天天太晚,沒有多注意魏仲燻的樣貌,今天一看,發覺他長得極為中性,樣貌可以用美麗來形容!
貝思甜不知道,這樣一張臉在年輕人當中十分受到歡迎,很多女孩子都喜歡這樣的臉,不能稱之為帥,而是說成俊美。
魏仲燻看見貝思甜站在臺階上看著她,頭髮鬆散在身後,披著一件煙燻色毛呢大衣,裡邊是一件針織連衣裙,下邊踩著一雙黑色皮短靴,將她大好的身材完全展現出來,往那裡一站,好似冬天裡的一抹暖陽。
“魏先生,你臉上的傷……”貝思甜佯裝露出驚訝的神色。
經過一個晚上,魏仲燻臉上已經結痂,這對於普通人來說算是好的非常快了嗎,貝思甜由此也能評估出那符粉的效果,看這效果不如她所製作的,這樣淺顯的外傷,用她的符粉,現在痂已經脫落了。
魏仲燻見怪不怪,衝著貝思甜一笑,“我這可是神藥,藥效槓槓的!”
這人果然不會正經說話,不過這樣說,通常都能讓他給矇混過去。
“原來是神藥啊,那魏先生還有嗎,我有個弟弟,小孩子淘氣,總是磕磕碰碰的,要是有這藥的話,就不怕他反覆在一個地方受傷了。”貝思甜一臉渴望的神色。
魏仲燻眼睛一亮,“有啊,還不少呢,你要不要,不過你要知道的,神藥一般都很貴的。”
“多少錢呢?太貴了我可買不起。”貝思甜有些為難,“這藥是中藥還是西藥,什麼成分的?”
魏仲燻挑眉,“我說了羅夫人知道嗎?”
貝思甜微微一笑,“你把藥粉給我一些,我就猜出大概有哪些成分。”
魏仲燻一臉不信,卻不上她的勾,“這藥可是我祖傳的,哪能隨便給人辨別成分,萬一你是高手,真的猜出我這藥是什麼成分的,那我不是成了家族罪人!”
他一臉誇張的表情,貝思甜只是笑了笑,不再提這茬,反而問道:“魏先生是大夫嗎?”
“當然了,這藥就是我自己製出來的!”魏仲燻得意地笑道。
貝思甜確認了他的身份,便不再多問,轉而說起了別的,閒聊起來,聊了幾句,貝思甜就去做早飯了。
等到羅旭東晨練回來,正好她的早飯也做好了。
魏仲燻早就聞到了香味,在院子裡轉悠,眼睛時不時就會看向北屋,最後羅旭東瞥了窗外的人一眼,站起身來,開啟門,“進來一起吃吧。”
魏仲燻等的就是這句話,一點也沒有猶豫,高高興興地走了進來,看的貝思甜頗為無語,你蹭吃的意圖這麼明顯真的好嗎?
魏仲燻喝了兩碗蛋花湯,吃了三個餡餅才作罷,吃完大呼過癮,對羅旭東說道:“羅夫人的手藝真是絕了,兄弟,你有口福啊,對了,羅夫人有沒有姐姐妹妹什麼的,可以給我介紹介紹,放心,我保證我是大大滴良民!”
羅旭東:“……”
貝思甜:“……”
就衝你最後這句話,就不像好人!
吃完了飯,魏仲燻抹了抹嘴,拿出一張紙遞給羅旭東問道:“兄弟,你知道這個地址怎麼走嗎?”
貝思甜微側頭看了一眼,心中一動。
他問的是一家療養院,可是貝思甜記得,這家療養院距離周將軍所在的幹休所很近,可以說找到了這家療養院,就等於找到了幹休所。
所以他是真的找療養院,還是在找幹休所?
羅旭東搖頭,“抱歉,我們是外地來探親的,對北京並不瞭解。”
魏仲燻只好收起紙條,有些可惜,“四海之內皆兄弟,等到我忙完了,一定回來找你們,帶你們好好逛一逛北京城!”
“我以為魏先生是第一次來。”貝思甜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魏仲燻心中咔出現了一道裂縫,義憤填膺,他怎麼可能是第一次來呢,他三歲的時候可是去過北京天安門的,當然不能算是第一次來!
早飯過後,魏仲燻走了,在他走之後,羅旭東出去一趟打了個電話才回來。
“田家的事兒你打算怎麼辦?”羅旭東說道。
這件事有些難辦,這次可沒辦法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