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家族一樣糟了難,鄭家為了保全血脈,低價賣了房子,舉家離開了北京。”
吳嶽凱喝了口水,繼續說道:“鄭啟威是鄭家的人,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他同家人走散之後將近六年的時間都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那些年做了什麼也沒有人知道,後來一出現,就在一次學術交流上一鳴驚人,隨後很快就進入中醫科研院,短短兩三年就成為那裡的副教授,現在應該是教授了。”
“本事如何還沒看出來。”貝思甜道。
“聽說是憑著真本事,畢竟學術交流會上的人都不是傻子,這個人來歷雖然清白,可消失的那幾年肯定經歷了什麼,更何況他還認識貝佳樂,這樣一個人都要提防趙一倫,可見趙一倫也是個複雜的。”吳嶽凱道。
吳嶽凱對趙一倫上了心,讓貝思甜不要輕舉妄動,先查探一番再說。
貝思甜點點頭,她也是這個意思。
“先吃飯吧,吃完飯休息一會就要去上班了。”吳嶽凱道。
之前雖然有鄭啟威地警告,但貝思甜對鄭啟威本身就充滿了不信任,他說的話又怎麼可能多注意,今天她親眼看到這一幕,便覺得趙一倫應該也不是個簡單的。
貝思甜輕輕撫了撫小腹,為母則強,她絕對不會讓未出世的孩子感到威脅的。
吳嶽凱吃著飯說道:“丫頭,你還是少吃點吧,這還不到三個月呢,你這肚子看著都不小了。”
貝思甜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