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危險了。”程振國說道。
所以他就覺得這奇怪衰竭沒有厭食症厲害,畢竟他們已經將兒子從死亡線上給拉回來了。
費學勤搖搖頭,隔行如隔山,程振國在政治上行,但是在醫學上還不如一個實習生。
看完程天吉的情況,費學勤就離開他的臥室,程振國和程夫人二人相視一眼,跟了出去。
他們離開之後,程夫人就讓兩個幫傭立刻進去了,兒子身邊不能沒人,他不願意在醫院待著,在家身邊更是要二十四小時有人。
程夫人將門關好,心情再不復一開始的高興,城府再深,此刻臉上也有些維持不住了。
不過再沒有揭曉答案之前,她心中到底還是抱著那麼一線希望。
費學勤重新坐下來,說道:“你兒子的病恐怕不太樂觀。”
程夫人腦袋嗡的一聲,程振國也斂去笑容。
“如果只是厭食症,我或許還能治療,可你兒子的臟腑功能已經嚴重衰竭,這種情況下必須一起治療,齊頭並進才行,但是就我所知,還沒有誰有這個能力製出這樣的符水……”
費學勤說完,忽然想起什麼。
一旁的程夫人卻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當場流下眼淚,輕聲嗚咽起來。
程振國心情十分沉重,費學勤是他千方百計才請來的,如果連他都說沒辦法,恐怕就真的是沒辦法了,他可是玄醫啊!
“等一下,如果說還有一線希望,我倒是知道一個人。”費學勤忽然說道。
“您快說!”程夫人急聲問道。
“魏家的魏仲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