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那種酒喝多了還會補腎壯陽,老爺子年紀這麼大了,可不太好。
說了會話,便說到貝德旺,吳嶽凱說道:“今天早晨護工發現的異常,貝德旺早晨醒來後依然呆呆的,不過偶爾能夠從他嘴裡聽到似乎在唸叨什麼,那護工見狀立刻報了上來,我就讓醫護過去看了看。”
醫護水平太低,根本看不出貝德旺是否好轉,只是聽清楚了他嘴裡唸叨的事情,貝德旺一直在唸叨的有‘報仇、孩子、美君’等字眼。
美君一目瞭然,肯定指的是田美君,至於報仇和孩子,貝德旺和誰有仇恨?孩子指的是什麼?他的孩子,還是貝思甜的孩子?
貝思甜覺得是她的孩子的可能性很小,從老爺子的敘說中聽得出,他應該是沉浸在從前的回憶當中。
他‘假死’的那些年都發生了什麼?貝思甜覺得,應該是在她和貝佳樂出生之前就有了端倪,為什麼貝佳樂是個‘不存在’的人?
這些疑惑,要不治好貝德旺,要不找到貝佳樂,不論是哪一個,想要做到都很難。
貝思甜不是沒得到過貝佳樂出現的蹤跡,但是她就像是曇花一般,稍縱即逝,連她的尾巴都抓不住,更不要說找到她。
正說著話,李學軍走了進來,護工說貝德旺已經醒了,嘴裡又開始唸叨一些東西。
貝思甜當即站起身來,吳嶽凱也跟著站起來,“我和你一起去吧。”
鑑於上次的事情,吳嶽凱覺得還是跟著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