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不用緊張,我沒事。”
吳嶽凱沒說話,只示意兩個衛生員跟著,他在來的路上就已經聯絡好了邱教授,現在邱教授應該做好了準備。
……
有一些衚衕是沒有門的,說是衚衕都大了,通常就是一些過道,堆放雜物,甚至堆放垃圾,這裡都是人家的側牆或者後牆,一天也來不了兩個人。
此刻黑暗的過道當中卻站著一個纖細的身影,她看著被包圍的幾個外國人,眼底盡是冰冷之色。
“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們?”
包圍那幾個外國人的高壯大漢都看向貝佳樂,其中一個看起來肌肉糾結,說話是福建臺灣那邊的口音。
貝佳樂緩緩走過去,帶上一雙銀色的不知道什麼材質的手套,嘴角帶著一抹寒冰似的笑容。
看到這副手套,那幾個高壯大漢眼底露出驚懼之色,悄然後退兩步,讓貝佳樂從他們中間走過去。
“跟我跟到這裡來了。”貝佳樂的聲音不復人前的嬌俏活潑頑皮,冰冷的能夠凍透人心。
那幾個外國男人面如死灰地看著她,其中一個說道:“為什麼會有兩個你!”
“給我們一個痛快!”另外一個聲音顫抖著說道。
貝佳樂的笑聲從鼻子裡哼出來的,隨即張開嘴揚天笑了幾聲,面帶嘲諷地看著他們。
“不是你們帶人包抄我的時候了,我要是落在你們手裡,你們能給我一個痛快嗎?”
那幾個人均是一臉憤恨地看著她。
“你別得意,兩個你我們都會抓到!”
貝佳樂當先看向說狠話的人,眸光極寒,冷冷說道:“那就從你開始吧。”
她話音一落,立刻有兩個大漢上前掰開那人的嘴巴,在那人驚恐恐懼絕望的目光當中,貝佳樂將小紙包中的符粉倒入那人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