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多年的歷史都是空白的?
貝思甜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樣的事情,不由得大感驚奇。
“為什麼會這樣?”貝思甜問道。
魏元卿苦笑,“如果有人知道為什麼,就不會如此驚奇了。”
貝思甜默然,這兩百年的歷史距離現在如此之近,有什麼重要的線索八成都會在這兩百年當中。
家族記載的歷史通常都是不會隨便給人看的,貝思甜也沒打算看魏家的歷史,魏元卿說將玄醫曾經的一些家族和派系寫出來,或許對貝思甜有所幫助。
貝思甜點頭,這其實就是她所需要的,只是不想明說而已。
“這些東西我梳理一下,隨後讓仲燻給你送過去。”魏元卿說道。
貝思甜點頭。
“來來來,貝大夫,既然來了,不如看看我寫的字如何?”魏元卿的書法不在吳嶽凱之下,在這個圈子裡也是非常有名的。
只不過在外吳嶽凱掌著實權,而魏元卿的身份沒有人知道,因而顯得吳嶽凱更受推崇一下,對於這個,不管是吳嶽凱還是魏元卿都不是很在意,到了他們這個境界,所知所想的,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了。
貝思甜跟著魏元卿來到書桌前,他寫的是一副草書,這草書帶著一種久經歲月的滄桑,然而這滄桑當中又透著無法比擬的狂放,不像很多人那樣,為了追求奔放不羈的感覺而顯得虛而不實,這是魏元卿經歷滄桑的沉澱,對歲月,對人性,對真理的沉澱。
貝思甜如實點評著,這幅字在她的眼裡,沒有一點瑕疵。
魏元卿聽得哈哈大笑,他自然聽得出貝思甜這番評價完全不帶一點阿諛奉承,也不是為了和他魏家搞好關係而進行的措辭,是發自內心的。
正是因為這樣,聽多了讚美之詞的魏元卿滿懷開心。
“看來貝大夫對於書法一道也很有見解,改天我們好好交流一番!”魏元卿笑著說道,在他心裡本身就沒有將貝思甜當做小輩,一直當做同等人看待,這也是他比陶懷林聰明的地方。
貝思甜笑著應了,魏元卿這是看出她還有事,才有的這一番話,和魏元卿聊了兩句,便說到魏仲燻的身上。
“貝大夫,自從喝了你的符水,仲燻的精氣神在短短的一個星期之內暴漲,如今已經遠遠超過仲源,敢問這到底是什麼符水?”魏元卿自那之後就心癢難耐,可是他又不好去問貝思甜,忍到現在著實不容易。
貝思甜卻奇怪地反問,“精氣神暴漲不錯,但您如何知道超過了魏仲源?”
魏元卿沒想到貝思甜會問這個問題,說道:“有一種專門的符水可以測試精氣神的……”這應該是常識吧,“不僅魏家,左派也都知道而且在應用當中。”
貝思甜聽了頓時笑了,的確是有這樣的符水,不過從來沒有人將這樣的符水具現化,畢竟每個玄醫都有自己的傳承,基本情況師父都會知道,因此根本用不到這樣的符水。
這裡的玄醫普遍沒有這樣的精氣神,因此就算是師徒之間,也沒辦法進行比較,這符水倒是派上了用場。
貝思甜倒是有些好奇,這符水可以以什麼樣的形式來測量精氣神?
“我這符水屬於傳承符水,需要耗費本源精氣神。”貝思甜解釋了一句。
魏元卿和魏仲燻雙雙變了臉色,本源精氣神,的確有這樣的說法,只不過能夠利用本源精氣神的人不多,但凡能夠用本源精氣神的,都是大能!
不僅如此,就算是大能,也不會輕易耗費本源精氣神去為旁人制作這樣的符水,因為這樣的符水自己喝了是沒有用的。
所以貝思甜說是傳承符水,他們信!
魏仲燻聽了這話,心中頗為感動,他以為貝思甜是有什麼秘方,結果竟然是為了他耗費本源精氣神。
“師父,謝謝你!”魏仲燻鄭重地鞠了一躬。
這一聲師父叫的心甘情願,毫不客氣地說,就算是魏元卿,都未必肯耗費本源精氣神為他製作符水,當然,魏元卿也做不到這樣。
貝思甜微微一笑,“師徒之間不需要這麼多客氣話,我只希望你不要辱沒了我對你的信任和希望。”
她的話老氣橫秋了一點,不過魏仲燻聽得很認真,現在他對貝思甜,絕對不僅僅是因為拉近她和魏家的關係。
貝思甜說想看看測試精氣神的符水是什麼樣子的,魏元卿便讓人端上了一個細白瓷盆,
魏元卿問道:“貝大夫可用符媒?”
一般測試的時候,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