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思甜讓馬天來去試試,也沒有打包票就一定成功,只是有這個可能性而已。
因為她想起那天梅納德不僅特意將藥膳帶走,還特意問了這兩個字給怎麼寫,之前路上也討論過藥膳這個問題,對了解藥膳的態度十分積極。
所以她覺得梅納德應該是感興趣的,既然感興趣,如果能夠傳到他耳朵裡,他這個外國來賓提一句,可就比馬天來託再多的關係都有用!
官方自然也是想要宣傳國之精華的,如果梅納德真有這樣的需求,官方肯定求之不得!
至於怎麼將話遞給梅納德,就看馬天來如何運作了,這個不需要貝思甜再動用她的關係,馬天來應該可以搞定,沒有搞定,也不至於為了這樣的小事去叨擾老爺子等人。
自那天之後,貝思甜就沒再見過梅納德,想想也是,他那樣的身份,去什剎海大概是偷跑出來,不然身邊跟著那麼多保鏢,是不可能在什剎海邊上和老大爺們下棋的。
貝思甜也不是全然不知道他的事情,新聞這段時間一直都有招待會的訊息,她記得沒錯的話,應該就在下個星期舉行。
對於這次招待會,或者對於梅納德,新聞的宣傳力度也是相當大的,因為梅納德這一次來到中國是來做慈善事業的,為二十二所即將竣工的希望小學熒屏剪綵,讓那些沒錢上學的孩子能夠讀書。
為此,官方特意為梅納德成立了一個名為莫里斯的慈善基金會,為了紀念梅納德,也為了宣揚梅納德的光榮品德。
這次的宣傳主題的大愛無疆,這個主要源自於梅納德外國人的身份,也從另一個方面說明,國家建交以來,國際關係正在趨於穩定,國際地位也在逐步提升。
這對增強人民信心十分有好處,自然是要大力宣揚的。
馬天來這兩天又來了幾次,他其實是希望貝思甜能夠透過一些關係能夠疏通疏通,將這次的機會抓在手裡,但是很顯然貝思甜一點這樣的打算都沒有。
“凡是太仰仗旁人可不行,再好的關係用的多了,也就會變得不值錢。”貝思甜說道。
馬天來苦笑,他一個五十來歲的大男人被一個二十歲的少婦教訓了,心裡卻沒有覺得不快,反而居然有一種理所應當的感覺。
貝思甜說的沒錯,馬天來其實也明白這個道理,他是希望天降福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儘快發展起來,不過他知道自己有些操之過急,既然貝思甜不打算去動用這些關係,他當然不會再有異議。
飯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個腳印地走,這樣的進步才最為穩妥。
“行,聽貝大夫的,我這幾天也不是什麼都沒幹,那天貝大夫說完之後我就去打通關係了,不過最後有沒有遞到那位外賓耳朵裡不知道。”馬天來說道。
其實話遞過去了,萬一人家沒有這樣的要求,或是覺得來到別人的國家,還要提一些要求顯得很失禮,抱著這樣的心態從而沒有開口,他們也就只能放棄這一次機會了。
馬天來這邊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口響起一陣敲門聲,院子裡的魏仲燻起身去開門。
大門開啟,彭寶成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了進來,都沒顧上和魏仲燻打招呼。
“貝大夫!貝大夫!我夫人……我夫人她醒了!”彭寶成的臉上和語氣當中都掩飾不住的驚喜。
貝思甜一聽站起身來,“我們現在過去。”
馬天來忙過那段時間之後,這段時間稍微清閒一點了,他一會沒事,也就打算跟著貝思甜一起過去。
羅旭東傷勢好之後去部隊述職了,這次情況傷亡較大,對於他來說還是相當沉重的。
和秦氏說了一聲,貝思甜就同馬天來和彭寶成一起去了家裡。
“貝大夫,我也沒想到,我是真的沒想到啊,我夫人竟然也有醒來的一天,我早晨看她的時候她還在昏睡,中午吃過午飯後,我和以前一樣去看一眼就打算出門了,沒想到推門就看到我太太坐在床上!”
路上,彭寶成將大致的狀況和貝思甜說了說。
當時他看到妻子寧佳音半靠躺在床上,整個人都傻在了那裡,半晌都沒反應過來,還是寧佳音叫了他一聲,他才醒過神來。
“不過我太太的記憶好像有些混亂,這個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吧?”彭寶成歡喜當中難免還是有些擔心。
“一會看看情況再說。”貝思甜說道。
寧佳音這種撞到頭部導致成了植物人的,記憶很可能會受到影響,不過既然她開口叫彭寶成,至少應該沒有忘記什麼,頂多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