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賭在羅儀瑞的身上。
“他要是真想報仇,你應不應白永權都沒什麼關係,他一樣會找上門的。”羅儀瑞說道。
郝榮一想也是,可是自己這好像是主動送上門的,總歸他現在不像一開始那樣開心興奮了。
三個人上了車,司機帶著他們一路向著城南的射擊場去。
車行到半路上,羅儀瑞忽然叫道:“停車!”
坐在前邊的郝榮忙讓司機停車,回頭問道:“怎麼小瑞哥?”
羅儀瑞轉頭看著窗外,坐在馬路牙子上的那個人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呢?
“那個人是不是那個馴馬師?”羅儀瑞指了指窗外。
景長樂和郝榮一同向外看去,一箇中年男子正坐在馬路牙子上,一臉灰敗地看著前邊川流的人群發呆,眼神有些呆滯,再也沒有他們在馬場見到的那樣一身硬骨。
“是他。”景長樂說道。
羅儀瑞沉吟片刻,開啟了車門,郝榮一驚,忙下了車邁步來到他身邊低聲道:“小瑞哥你想幹什麼?那可是聶家的兩個人整治的人,就是權哥都不敢管,你可別多管閒事啊!”
羅儀瑞掃了他一眼,將他推到一邊去,邁步向著那馴馬師走去。
他當時是很佩服那馴馬師一身傲骨的,其實他當時就算向那一男一女屈服了,他們也未必會放過他,因為在他們眼裡,馴馬師可能連人都不是。
羅儀瑞過了馬路,來到馴馬師跟前,但是馴馬師好似沒有看到他一般,雙眼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