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長樂對此見怪不怪了,郝榮站在二十米開外,一臉呆滯地看著這一幕,剛剛發生了什麼?
羅儀瑞走到二人身邊蹲下來,輕輕拍了拍他們的臉,很快就看到他們露出憤怒的神情,還好,沒有全部都麻痺了。
“為什麼要抓我?”羅儀瑞問道。
那兩個人閉著嘴冷冷地看著羅儀瑞。
羅儀瑞微微一笑,“不說是吧?”說著,他再一次拿出黃符和筆來,很快製成一張玄符燃盡,粉末就灑在了二人的身上。
一開始二人還沒有什麼所覺,但是很快就覺得不對了。
好癢!
兩個人眼珠子開始亂轉,剛開始這種癢還能忍受,越到後來越是忍受不了,兩個人一會轉眼珠子,一會瘋狂眨眼睛,不多會就開始悶哼了。
“還是不說嗎?”羅儀瑞好以整暇地看著他們。
保鏢和司機渾身都開始哆嗦了,這種癢讓人笑不出來,只想讓人拼命的抓,但是現在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估計要是能動的話,他們可能會把皮都抓破了!
“我們說!”那司機最先忍不住了。
保鏢咬著牙說道:“別說,你想死嗎!”
司機臉色通紅,“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你快停下,我什麼都說!”
羅儀瑞將一團粉末灑在他的身上,很快他的癢就止住了。
司機大喘著氣,這種癢,簡直比疼還要可怕!
“說吧,只有一次機會,耍花招的話,我會加重符粉的數量,你知道的,麻藥過多會導致人休克死亡。”羅儀瑞說道。
司機看著羅儀瑞稚嫩的小臉一陣膽寒,這小子說的是認真的!
都說初生牛犢不畏虎,這種年紀,真的知道殺人的概念嗎?如果他不知道,真的過量了,自己死了對方也不會有什麼負罪感的。
“是有人僱我們抓住你!”司機說道。
“什麼人?”
司機看了保鏢一眼,那保鏢已經沒辦法和他進行眼神交流了,此刻痛苦的他睚眥欲裂,閉著眼睛低吼著,痛苦的樣子讓司機打了個寒噤。
“具體是什麼人我們也不知道,但是那些人也會剛才那手段!”司機顫顫巍巍地說道,見羅儀瑞臉色忽然冷了下來,忙又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人啊,你們這些人太神秘了,我們只是拿錢做事,根本不可能讓我們知道身份的!”
儘管知道這個可能性很高,但是羅儀瑞知道這些大人很狡詐,大多數時候都是不會說實話的,所以他再一次揚起手中的筆,嚇得那司機竟然嗚嗚哭了起來。
“別來了別來了,我只是聽說那些人是什麼古老家族的,但是具體是什麼我真的不知道了……”
不遠處,郝榮目瞪口呆地看著羅儀瑞輕而易舉就將那兩個逼得他四處逃竄的人整治的一個嚎啕大哭一個哀嚎痛苦,心中頓時滔天駭浪。
這是什麼情況?這小屁孩手裡的那些神奇粉,難道都是他自己製成的?
這一點幾乎不用懷疑,因為他剛剛親眼看到了……所以這小屁孩就是父親都要巴結的那種大人物?
郝榮對於這一點有些反應不過來,可是因為對方的年齡緣故,總覺得這種感覺很不真實。
那保鏢也是個狠茬,就這麼硬生生忍到暈過去都沒有開口求饒,不過羅儀瑞倒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癢到了極致,是會暈過去的?
這種感覺沒嘗試過,他也沒打算嘗試,反正暈過去也會繼續癢,他也沒必要裝是不是。
羅儀瑞到底是個孩子,若是換做田智魏仲燻或者魏仲源一類,肯定能夠從這兩個人嘴裡探聽到更多的訊息。
他以為自己挖掘的依舊夠可以了,沒看到一個暈倒一個都哭了嗎。
這麼想著,他揮手撒出一層符粉,保鏢緊繃的身體頓時鬆懈下來,如果其他人在這裡,就知道這保鏢真的是裝的!
那司機哭天搶地的,偶爾偷眼看一下羅儀瑞,小孩子容易動從惻隱之心,哭一哭說不定就能逃脫,雖然這樣有損顏面,但是等到他們回覆自由抓住這三個小崽子,到時候沒用了直接就給弄死!
以往也不是沒這麼幹過,死在他們手裡的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不這麼狠絕,也不會和玄醫合作。
羅儀瑞解開了他們中的癢癢符,忽然嘆了口氣說道:“我不想這麼做的,但是我也不想死,所以只能委屈你們一下了,你們要記得,等到我回家了來找我,只有我和我媽媽能解開這種符的,要不然會傻一輩子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