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安國說道。
他當過獵戶,雖然是半道出家,可是對一些禁忌還是很瞭解的,這時候即便要進山,也要至少七八人的隊伍,手裡還要有槍才行,貝思甜一個姑娘家獨自進山,光是想想就讓人害怕。
貝思甜將眼下的情況跟羅安國說了一下,如果錯過這個治療時間,恐怕再想恢復就難了。
羅安國一聽,眼眶立刻就溼潤起來,他就知道貝思甜這時候進山是為了他的腿,他年紀大了,還能活多少年,貝思甜這才剛剛二十歲,還有長久的日子要過,怎麼能為了他這個殘廢冒這麼大的險!
貝思甜去的決心很堅定,這雖然的確是有些冒險,不過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危險,十幾頭大狼犬在身側,再兇的野獸,也不敢靠近!
給羅安國針灸完之後,見他一直心事重重的,貝思甜安慰道:“爸,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你們等著我回來就行。”
第二天一早,貝思甜就收拾好東西,揹著帳篷和一個包袱進了山。
這時候的地面上,已經鑽出了讓人喜愛的嫩綠色,大地開始回春了。
過了北坡,貝思甜向著周田居住的山洞走去,壯壯這一次沒有跟來,沒辦法提前傳遞資訊,所以也沒有狼犬來接應她。
這段路沒有危險,偶爾還能看到放羊的人揮著鞭子在這裡轉悠。
與此同時,另一邊,賙濟人也背上一個大包,對馬建國吩咐道:“我們分頭進山,無論如何,要在重仁之前找到那個人!”
“是!”馬建國應聲,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