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是不是真的,貝思甜都不是個簡單的村裡女娃娃。
“老首長……”李學軍忍不住說道,“小貝同志能夠治療病毒性肺炎對大家可是一個好訊息,如果我們報上去,這一次的病疫說不定就能控制住了。”
他覺得貝思甜應該有這樣的思想覺悟才對。
吳嶽凱當然知道,可是他也知道,僅僅這一次,貝思甜就昏迷了兩天,還是得益於旭東那小子的參片才醒過來,如果再來一次,她年紀輕輕的,可是吃不消的。
羅旭東半夜來看過他,他是知道的。
“你去彙報吧,不過就說是我自愈的,可以在我的血裡取樣樣本。”吳嶽凱說道。
李學軍張了張嘴,最後洩了氣。
貝思甜並沒有意外吳嶽凱的舉動,她就是知道老爺子不會將她豁出去的。
“多謝老爺子。”貝思甜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吳嶽凱的心意。
淺談了幾句,吳嶽凱試探性地問了幾句,見貝思甜不做正面回答,便不再多問,讓她早點回去,免得家裡人擔心。
貝思甜臨走的時候要了三個小罐子,待她收拾完東西,將小罐子重新交給吳嶽凱的時候,裡邊已經裝滿符水。
“老爺子,連續喝三天,切記!”貝思甜說道。
吳嶽凱的身子骨不好,這一次雖然在符水的幫助下退了燒,可是炎症卻是沒有完全下去,還需要不斷的鞏固。
貝思甜說過段時間再過來,便離開了。
吳嶽凱看著三個小罐子裡的‘清水’,陷入了沉思。
回到靠山村的時候,楊五郎已經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姑奶奶,你到底去哪了,村裡好幾個嚴重的病號等著你,你再不回來,家裡人都要鬧起來了。”楊五郎說著就帶著她去了林子裡的臨時隔離所。
那些家屬之所以答應隔離,便是因為楊五郎和徐主任承諾可以治療,如今躺進去三天都沒人管,自然就有人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