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就務必把錢收了。
“楊叔,再找兩個人幫你吧,找身強體壯的,不要從家屬裡找,可以付工錢,如果有願意的,先來我這裡喝藥。”貝思甜說道。
楊五郎都答應下來,再次催促她回去休息。
貝思甜回去之後,一覺便睡到第二天。
醒過來的時候,楊五郎便帶了兩個人過來,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另外一個是十八九歲的姑娘。
這兩個人身體素質都很好,血氣足,平常都沒怎麼生過病,而且都是自願來的。
按照貝思甜的條件,一人一天兩塊錢。
這個價格對普通老百姓來說可是不少了,不過她們照顧的是傳染病人,給這個價格,也不算太高。
“嬸子家裡還有些什麼人?”貝思甜問那五十多歲的婦女。
那婦女姓李,楊五郎叫她李嬸。
“就我和我老伴兒,閨女嫁出去了,兒子兒媳婦在外邊打工,孩子也是他們自己看。”李嬸長得面善,笑呵呵地說道。
貝思甜又多詢問了幾句,她老伴兒腿腳不利落,照顧人方面自是不成問題。
那姑娘也算是大姑娘了,之所以冒這個險掙這個錢,就是想給自己攢嫁妝,家裡沒多餘的錢給她,有多餘也不給。
貝思甜對這兩個人都挺滿意的,便讓她們喝了符水,讓她們直接去了隔離所。
“小甜兒,一人一天兩塊錢,這錢誰給啊?”楊五郎苦笑著問道。
不等貝思甜回答,公社大喇叭忽然響起來來。
“貝思甜!貝思甜!有你電話了啊有你電話,儘快過來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