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和普通物品都會寄到供銷社,而自認為貴重的東西,會寄到村大隊,領東西的人是要登記的。
貝思甜和羅旭東相視一眼,他們不約而同的想到,領走的人會不會知道里邊裝的是什麼!
不然誰會去領一個破包袱,所謂重要的東西,也只是對於當事人來說,大多數人裡邊是不會裝真正貴重東西的。
“可能性很高。”貝思甜說道。
看到羅旭東的眼神,就知道他懂了自己的意思,和他聊天,無形中會有一種默契,兩個人誰也不需要多說什麼,話到地方,另一個人便懂了。
羅旭東也覺得這種可能性很高,可是那人如果知道,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呢,這兩千塊錢,是保密的!
一起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兩個人之間一點隔閡尷尬都沒有,默契融洽的好似多年的夫妻。
“領走包袱的人,應該就是親近的人。”貝思甜又說出了一個關鍵。
羅旭東同意她的說法,如果不是親近的人,怕是也沒辦法從大隊領走東西。
現在的制度並不完善,能夠登記一下已經非常可以了,有的村的大隊,都是看見來人認識,是那人的親戚,就直接領走。
雖然很隨意,可是如果是不認識的人,或者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同村人,大隊自然不允許領走,這也是他們猜測的依據。
“明天我們買點菸酒去看看徐主任。”貝思甜微微一笑,“翻到當時的記錄就知道是誰了。”
目前也只能是這樣。
羅旭東神情淡淡的,找到那人,怎麼給他吃進去的,就怎麼給他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