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思甜聽到這話,便知道羅旭東是徹底暴露了,他人現在在哪裡,是否被對方控制了?
如今對方知道了羅旭東的家在哪裡,不管是要報復還是要挾都非常容易,這群人若是不能除掉,一家子可就危險了。
可這件事卻不是貝思甜能夠做到的,她如今唯一能夠指望的,是羅旭東!
雖然她不喜依賴旁人,可卻真心希望羅旭東能夠解決掉這些人。
馬建國從後視鏡中看著貝思甜冷靜淡漠的神情,問道:“貝姑娘演的一手好戲。”
“馬助理在說什麼?”貝思甜淡漠的臉上,是一副沒聽懂的樣子。
“別裝蒜了,你會不知道‘周先生’的身份?!”馬建國將‘周先生’三個字咬的很重,有種咬牙切齒地感覺。
“周先生傷害了你?感覺你很恨他啊?”貝思甜嘴角微揚,顯出幾分幸災樂禍。
馬建國面色陰沉,陰辣的目光透過後視鏡依然讓人毛骨悚然,“跟我耍嘴皮子是吧?”
“耍嘴皮子?你也配?”貝思甜目光變得冷凝,絲毫不懼地回視過去。
對上這樣一雙不摻有任何一點感情的眸子,馬建國反倒打了個寒噤,心中大感驚訝,一個村裡來的女人,怎麼會有如此攝人的目光!
“貝姑娘,別忘了你在我的車上,你現在的價值可有可無,你要是找死,我們也可以成全你!”馬建國冷哼一聲說道。
貝思甜閉上眼睛向後一靠,淡淡地說道:“是不是在他手裡吃了大虧,要不怎麼會把氣撒在我一個女人身上。”
馬建國聞言臉都扭曲了,他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瞪著貝思甜,“你別找死!”
貝思甜看他這副樣子便笑了,看來她猜的沒錯。
“你們用我威脅不了他的,我們兩個連面都沒見過幾次。”貝思甜繼續說道。
如果這些人吃了羅旭東的大虧,那專程來找她,剛才又派人前去找他父母,定然是用來威脅他的。
這麼說,羅旭東並沒有被他們抓住。
沒落入這些人的手中,就說明還有希望。
“你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剛才那個瘸子和女人,想必那是他父母吧!隱藏的夠深的,怪不得幾年都沒人能發現他!”
什麼海外歸來,都是狗屁!
貝思甜他只是粗淺地查過,那時候他還不知道‘賙濟人’真正的身份,因此只是出於謹慎態度隨便查了一下,查到她是個寡婦,丈夫是個逃兵,便沒有再繼續深入調查。
沒想到,問題就是出現在這裡。
‘賙濟人’居然不惜身背罵名假死後以新的身份一活就是這麼多年,這份隱忍這份意志,真真是太可怕了!
“你動了他們,他們的兒子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的,到時候你們東家都保不住你。”貝思甜開始不斷激怒馬建國。
馬建國本身就因為這件事的過失而接受了嚴厲的處罰,這一次出來綁貝思甜是戴罪立功來了,因此不用她激怒他都很憤怒,如今她三言兩語便將他的情緒撩撥到最高。
“停車!”馬建國咬著牙說道。
既然找到了他父母,就用不著一個連酒席都沒擺的名義媳婦了。
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氣地笑納了,雖然沒擺酒席,可到底也是名義上的媳婦,他們三個享用了,到時候告訴‘賙濟人’,準能將他氣個半死!
車子停下,裡邊的兩個人一路無話,卻是早就蠢蠢欲動,這女人說話太噎人,早就想好好治一治她了。
女人嘛,怎麼治才能治的她服服帖帖呢,自然是依靠男人的專屬武器了!
車子靠邊停在了大埝上,三個男人下了車,一直坐在貝思甜身邊的西裝男人一把就要將她扯下來,誰知道手還沒碰到她的胳膊,忽然便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低頭一看,他的手上頃刻通紅,泛起一個個發白的水泡。
這是被燙的?!
那人不敢置信,卻也不敢再伸手去碰她。
“我自己下來就好,不用麻煩別人。”貝思甜清脆的聲音響起,人緩緩從車上下來,顯得不急不躁,不畏不懼。
馬建國可不喜歡這種感覺,他更喜歡看到女人痛哭流涕臣服的樣子,不過看到剛才同伴的手變成那樣,他沒敢貿然上前。
這女人總感覺帶著邪氣!
他看到貝思甜下了車站在原地,被三個大男人圍著,臉上卻一定驚慌失措都沒有,便知道她仰仗的肯定是剛才那能讓人燙傷的古怪手段。
“你一會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