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肯定不是退休的意思。
田智一臉茫然,他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這個說法。
姜鳴忠嘆了口氣,“想不到這麼多年又在見到同行,也是難得啊,我的精氣神出了問題,如今不但無法制符,甚至精神時常也會感到很差,所以不管你們來意是什麼,我都幫不了你們的。”
貝思甜見此忙說道:“我們只是想問您一個病例,若是你知道,還請告知我們。”
病例?
帶著這麼珍貴的中草藥就是來問病例的?
“你且說說看。”姜鳴忠心中感到好奇。
貝思甜將情況描述了一番,因為事關自己的孩子,她仍舊是做了一些掩飾,“這是上一屆交流會遇到的疑難雜症,我們對此極為好奇,想要探尋一番答案。”
姜鳴忠雖然無法制符,但一輩子都是玄醫,人就避免不了聽一些這方面的訊息,上一屆的交流會提交了這樣一個病例,他自然是知道的。
“這個我就幫不了你們了,我沒聽說過這樣的病例。”姜鳴忠說道。
一旁的田智嘆了口氣,果然又是這樣。
貝思甜定定地看著姜鳴忠,隨後也嘆了口氣,“這樣的話,打擾您了,這些東西萬萬沒有帶回去的道理,您收下吧,也算是一番緣分。”
姜鳴忠並未接這中草藥,“這東西對我來說已經沒用了,還有留給能讓它們發揮作用的人吧。”
說著,他轉身向回走去。
田智見貝思甜看著姜鳴忠的背影出神,說道:“師父,咱們走吧,去下一個地方。”
貝思甜卻是沒有動,淡淡地說道:“他說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