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其他的舉動。
上了車,姜鳴忠便將這些駁雜的思緒全部摒棄,專心地想著將來的事情。
想到將來,就不免想到青羽流派這個頗為神秘的流派。
貝思甜比姜鳴忠想象的更為年輕,這樣的年紀,就算是參加玄醫協會一些分部的會議都不夠資格。
為什麼說青羽流派頗為神秘,因為自青羽崛起於四年前的交流會上,幾乎是一炮而紅,貝思甜也一躍成為宗師級的人物。
如日中天的青羽流派應該繼續逆流而上才對,沒想到就此消停了,這四年從未聽說過青羽流派參加過任何活動,甚至沒有人再見過貝思甜,更加沒有人見過青羽流派中的其他人。
就連那個被眾人矚目的,喝下了第一符水的小姑娘,也好像消失在茫茫人海,未在出現在玄醫們的視線當中。
青羽流派,就好像曇花一現,驚豔絕倫,卻如此短暫。
姜鳴忠不由地回頭,看向坐在後邊的那個絕美的女子,她好似一個普通人一般坐上這輛長途公共汽車,大概沒有人會想到,這輛長途公共汽車上會上來這樣一位大人物!
她從北京來,也是這麼來的吧?姜鳴忠每每想到這裡,就會覺得不可思議。
此刻他也終於明白,什麼叫大隱隱於市。
長途公共汽車開動了,幾乎是半個小時的時間,這車裡的氣味就變得十分難聞,姜鳴忠自己倒無所謂,這三年多的時間受到的壓迫磨平了他那僅有的驕傲,即便重新做回玄醫,他也好似返璞歸真一般。
他擔心的是貝思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