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保安聽到這邊的動靜很快就走了過來,他們只是管安保,並不管入場人員,不過邱亮他們卻是認識的,知道是協會的常任委員,對於姜鳴忠他們就陌生的多了。
能在這裡當保安的都不傻,他們知道這些醫生之間也是有很多個人恩怨的,他們也不想提誰背了鍋。
所以他們對姜鳴忠稍作打量,其中一個體型高瘦的保安客氣地問姜鳴忠,“您好,您可有邀請?”
所謂的邀請,就是能夠證明玄醫身份的東西,比如符媒,比如符粉。
若是從前,姜鳴忠面對兩個保安,定然是神情倨傲的很,根本不屑於同他們證明什麼,但是這段時間以來受到貝思甜的影響,他心態平和了許多。
“這是我的符媒。”姜鳴忠將符媒晃了晃,然後收了起來。
儘管很快,不過保安們依然看清楚了,周圍的人也看到了,其中幾個看清楚的人還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這裡邊就包括邱亮,他看到那符媒,似乎和一般的符媒不一樣,因為姜鳴忠動作太快,他沒看清楚。
兩個保安相視一眼,幸好他們不是剛來的菜鳥,不然就被人拖下去坑了,他們忙笑著說道:“打擾了,祝您用餐愉快!”
說著就要走,邱亮一看他們要走,頓時臉就沉了下來,斥責道:“怎麼回事,有符媒的就一定是玄醫嗎?”
邱亮知道保安已經不頂用了,不過是借題發揮,他轉頭對姜鳴忠說道:“姜老師,我並非針對你,只不過你精氣神衰竭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而且剛才那符媒我看著十分眼熟,我一個朋友剛剛丟了一張精氣符的符媒,該不會是被你給撿走了吧?”
邱亮這話可謂誅心,說的是撿走了,其實誰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這是在說姜鳴忠的符媒是偷的!
周圍不少人都充滿興致地看著這一幕,不是自家的熱鬧當然看的津津有味,這種熱鬧,熱度甚至不比比賽低。
姜鳴忠徹底陰下臉來,這邱亮從他一出現就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他,他就算是泥菩薩也被激出了三分火氣。
“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姜老師不會聽不懂吧,你把剛才那張符媒拿出來讓我看看,是不是我朋友的就一目瞭然了。”邱亮說道。
剛才那符媒驚鴻一瞥之下,似乎是個高階符媒。
“是啊,拿出來給大傢伙看看。”
“為了你自己的清白,你拿出來讓大傢伙看看啊。”
“拿出來吧。”
周圍有幾個跟著起鬨的,其中有的人是邱亮一樣對那一閃而過的符媒感興趣的,也有的是邱亮的人,幫著邱亮一起帶動節奏的。
若是邱亮一個人還好說,但是周圍這麼多人,姜鳴忠陰沉著臉便感到為難了。
這符媒單看錶象就不和普通的符媒不同,這也是為什麼姜鳴忠飛快晃了晃就收起來的原因,只是沒想到這麼快的速度還是被人注意到了不同。
這邊不過是宴會的一角,偌大的會場難免會引起一些爭執,不過因為剛才保安們的動作,這邊的動靜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邱亮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要讓所有人都看看,姜鳴忠這個廢物回來了。
一個瘦小的老頭也在人群當中,他有些駝背,身上沒有幾兩肉,一雙眼睛卻是十分幽深,兩邊的法令紋像是兩道深溝布在臉上,眼角的蚊子能夠夾死人。
在他身邊站著一個俏麗的女孩,看著姜鳴忠的方向面露嘲諷之色。
“爺爺,看,這姓姜的像是一條喪家犬一樣,我這兩天派人打聽了,他是被兒子兒媳婦趕出來的。”關寶芸笑盈盈地說道。
關銅山點點頭,“廢人一個,派人轟走就是了。”
“明白了爺爺。”關寶芸笑道。
關銅山這是不打算管的意思,那關寶芸就沒什麼顧慮了,你不是傍上有權有勢的人了嗎,讓她來救你啊!
關寶芸學聰明瞭,不再自己出頭,而是讓人出頭,就算無法把姜鳴忠趕出去,也能噁心噁心他,權當收個利息。
等到他知道貝思甜那個賤人救不了他的時候,他就會後悔跟著貝思甜。
關寶芸並沒有特意讓邱亮去做什麼,只說爺爺關銅山最討厭死皮賴臉的人,明明精氣神已經衰竭,被家裡人趕出來之後,又回到這裡騙人。
邱亮一直巴結著關銅山,還能不知道什麼意思,幾年前他能趁機踩他幾腳,現在同樣能。
關銅山不管,關寶芸不出來制止,邱亮就覺得自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