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應該被麻翻對嗎?”普朗克的聲音中充滿了笑意,“有麻醉藥劑,必然就有解除麻醉藥劑的辦法。蹲在牆角的那個傢伙碰巧就是一個行家。”
很明顯普朗克說的就是小丑宙克,作為一個出色的刺客,使毒用毒都是家常便飯,接觸毒藥多了之後,自然也就具備瞭解毒的本領,更何況艾爾菲給普朗克下得本就不是什麼高階的毒藥,僅僅是最普通的麻醉劑而已。對小丑來說解決麻醉藥劑簡直太容易不過了,要不是麻醉藥劑和酒精的共同作用稍微棘手了一點,恐怕小丑揮揮手就能讓普朗克恢復正常。
“呵呵,你沒事就太好了。”巴奈特乾笑了兩聲就心虛的想偷偷的溜走。
“別急嘛~我記得好像還有不少美酒寄放在你這裡。”一隻無形的手在後面拽著巴奈特,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移動半步。
“當、當然。我只是替您保管而已,只要您想要可以隨時拿去。不過您不應該關心一下您的同伴嗎?”巴奈特轉移話題道。
“厄斯有什麼好擔心的,我覺得反倒是你們更應該關心一下你們那隻珍貴的獨角鐵甲鱷魚!”普朗克充滿笑意的揶揄道。他順手從巴奈特手中拿過酒瓶,往自己嘴裡灌了一口。
普朗克說的沒錯,相對於厄斯來說,克拉克此時的情況顯得更為糟糕,尾巴被厄斯牢牢抓住,頭頂上的獨角也被厄斯用身體鉗制住,整個身體還對摺著,最難受的是嘴裡還卡著一根石筍無法合攏。
雖然可以暫時性的將身體對摺起來發動突然襲擊,但克拉克畢竟是一隻鐵甲鱷魚,而不是一條真正的蛇,這種姿勢保持一小會之後,就開始令它感到痛苦不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