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夫倫被小丑的眼神嚇了一跳，心中不由暗暗叫苦，真是過猶不及啊，原本是想討好一下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煞星，沒想到莫名其妙的又把仇恨拉到了自己身上。
“咳，小傢伙，我想知道關於我們失手被擒的秘密你是怎麼知道的？”注意到小丑看向考夫倫的面色不善，普朗克急忙插口問道。關於當年的事，他還有許多不解之處，想從考夫倫那裡印證一下。
“這個……”考夫倫為難的搓搓手，他透過光明之眼施展的神諭術並不能明確的預知施術者本人的未來，只能從其它一些相關的預知畫面去推測關於自己的未來，所以考夫倫應對起小丑等人的詰問時，才會顧慮重重，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招來殺身之禍。
“普朗克，不用和他廢話。”小丑的話音剛落，考夫倫就發出一聲慘呼，他右手的一根小指被小丑悄無聲息的切了下來，掉落在地上。
在知道巴伐利亞大公的“光輝成就”之後，小丑就看上去顯得異常煩躁。他迫切的想重新獲得自由，然後向這個天才發起挑戰。與強者為敵一直是小丑最大的樂趣。
特別是A字暗殺團煙消雲散之後，小丑更是急需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來洗脫自己的恥辱，沒有什麼比擊敗甚至殺死巴伐利亞大公更能證明這一點的了。
這讓小丑格外沒有耐心，考夫倫剛一露出猶豫之色，小丑立刻毫不客氣的出手了。
“呃。現在你還要繼續嘴硬嗎？”普朗克顯然也被小丑的行為嚇了一跳，他所熟知的老大雖然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但卻絕不是一個以對他人施虐為樂的傢伙。
小丑對考夫倫突然出手的行為，普朗克只能理解為小丑對神聖教廷的怨恨經過兩千多年的發酵，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
“好、好吧。這一切都源於我從神聖教廷中意外得到的一件東西……”考夫倫顯然不屬於那種寧死不屈的硬骨頭，相反與他的真實身份相比，他的軟弱簡直令人髮指，在莫名其妙的失去一根手指之後，他立刻毫不猶豫的在眾人鄙視的目光中，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這麼說關於我們和A字暗殺團的一切都源自一張神聖教廷秘密流傳下來的密箋？”普朗克充滿懷疑的問道。
“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啊！”考夫倫語氣誇張的哭天喊地道。
考夫倫的“供詞”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擁有神諭術和神聖追溯兩大秘法的神聖教廷，為什麼要用這種古老且不安全的方式，將這個秘密流傳下來？
軟骨頭考夫倫的形象已經在眾人眼中跌倒了谷底，不僅僅是小丑和普朗克，就連瑞貝卡等人都對考夫倫投去了懷疑的目光，只有艾爾菲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艾爾菲從考夫倫的描述中，想到了一樣東西——他的惡魔筆記，他可是記得當初他把惡魔筆記交給塞倫特看的時候，塞倫特看到的筆記署名和他看到的有所不同，筆記上的署名隨著不同的人觀看而有所變化。
除此之外也有類似效果的則是巴奈特手中那張藏寶圖，還有因格尼爾實驗室中克諾比留下的那些特殊的工程圖紙，分別透過噴灑美酒和防毒面具可以看到隱藏的字跡，而且那些字跡會隨著第一個看的人不同而發生奇妙的變化。
換句話說，用這種方式留下的密語，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看到，這些措施對於不知內情的人來說是非常好的保密方式。
如果考夫倫說的是真話，那麼那張記載著這種秘辛的便箋應該也具有這種特殊的功能，即使意外落在其他人手中，恐怕也看不到上面記載的秘密。這種密箋的確是一種傳承秘密的好辦法，艾爾菲甚至懷疑寫在這種密箋上的秘密與他的惡魔筆記一樣高階，根本不會被神諭術或神聖追溯破解其中的秘密。
艾爾菲腦子一轉，瞬間就思考了這麼多問題，等他的注意力完全回到考夫倫身上的時候，發現所有的人都在對他行注目禮。
“怎麼了？我的臉上有花嗎？”艾爾菲下意識的摸了摸臉，他沒注意什麼時候他又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小傢伙，看你的表情好像對那張密箋也有所瞭解？”小丑趴在艾爾菲耳邊，右手搭在艾爾菲的脖子上，語氣危險的問道。他的腿忽然變得很長，使他的身高拔高到與艾爾菲相仿的高度。
“那張密箋？不不，我只是想到了一樣東西。”艾爾菲搖頭否認道。雖然小丑看上去對他非常欣賞，但艾爾菲卻不敢對這個瘋瘋癲癲的傢伙掉以輕心。
“你想到了什麼？”小丑追問道。
“一張藏寶圖。”艾爾菲渾不在意幾乎和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