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問題,你是如何找到這個實驗室的?”瑞貝卡問完之後手稍微鬆了鬆,讓多比喘息了幾下,能正常的回答她的問題。
“大、大災變發生之後不久,我在一個酒館和人打賭,贏來了一件賭注,我就是透過那個賭注得知這個實驗室,並找到這裡的。”多比目光閃爍的說道。
“賭注?什麼人運氣這麼不好,竟然會輸給一隻侏儒。”瑞貝卡一看就知道多比沒有說實話,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看來你還是沒有認清形勢啊,是不是想讓我先在你身上留下一點記號呢?”
“我說、我說,事實上是我從一個醉酒的矮人身上拿到了這裡的鑰匙。”多比感覺到了脖子上傳來的壓力,立刻求饒道。
“醉酒的矮人?鑰匙?”瑞貝卡從多比的表情中看出他沒有說謊,她疑惑的問道:“這裡的鑰匙怎麼會落在一個矮人手中。”
“這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多比一臉可憐相的說道。
瑞貝卡滿臉的不可思議,在她看來這個實驗室的鑰匙落在一個矮人手中比直接落在多比手中更不可能。
“那麼第二個問題,鑰匙在哪?”瑞貝卡甩甩腦袋,暫時把心中的疑問按下。
“就在您的手中,美麗的小姐。”多比指了指瑞貝卡從他手上搶去的腕帶說道。
“你是說這件東西?”瑞貝卡看了看腕帶,嘴裡嘀咕了一句:“這可不太像他的風格。”
“誰的風格?”多比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句,然後就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兩嘴巴,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
“這和你沒關係!”果然瑞貝卡聽了他的問話後,把眼一瞪怒氣衝衝的說道,同時手上使勁再次把多比憋得滿臉通紅之後才稍稍放鬆。
“不該問的事不要多嘴!”瑞貝卡警告了多比一句後繼續問道:“第三個問題,你從這裡得到了什麼?或者乾脆一點,你從這裡得到的是不是巴伐利亞大公奧古斯塔的傳承?”
“應、應該是這樣。”多比咳嗽了好久才斷斷續續的回答道。
“什麼叫應該?”瑞貝卡再次把眼一瞪,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讓她感到非常不滿意,要不是這隻侏儒真的有可能窒息,她不介意再這麼來一次。
“因為我所得到的這部分傳承中並沒有明確寫明來自於誰,但是這種製造工藝和手法與巴伐利亞公國早期的風格一模一樣。所以我推斷這些傳承應該是來自於巴伐利亞大公。”多比的小命就攥在瑞貝卡這個暴力女手裡,這讓他老老實實的交待道。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把這個實驗室改造的亂七八糟的?不要狡辯,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這裡的風格前後有了明顯的變化。”瑞貝卡拉長聲調問道。如果換做艾爾菲或者贊位元,聽到瑞貝卡這個腔調,馬上就會明白她心裡其實已經非常惱怒了,最好有多遠躲多遠,可惜多比對此一無所知。
“因為、因為我得到的鑰匙只有一半。”多比的臉漲紅了,這次不是因為瑞貝卡掐他的脖子,而是實實在在的羞愧,他得到這個腕帶之後,透過腕帶找到了這個實驗室,然而讓他鬱悶的是,這個腕帶似乎只是實驗室外圍的鑰匙,只能開啟實驗室中很少的一部分空間和功能。
雖然他也憑藉原先的機械工程學底子破壞了實驗室的一部分自我防護措施,找到了一些實驗室原主人留下的圖紙和筆記,為了儘可能多的掌控這個實驗室,多比利用他那半吊子水平的機械工程學,對他所能進入的實驗室區域進行了大量的改造,這才造成了瑞貝卡等人看到的實驗室前後風格的巨大差異。
但是由於缺少掌握核心的那把鑰匙,所以他其實並沒有真正得到實驗室前主人留下的傳承。即便如此,他還是憑藉那些殘缺不全的筆記和圖紙,成功復原了一些實驗室原主人的設計的機械,並以此和卡魯斯營地以及那些盜賊團們做了不少交易,獲取了不少珍貴的戰略物資。
來自交易方的恭維和巴伐利亞大公的失蹤,讓多比逐漸變得驕傲自得、目中無人起來,他天真的認為在奧古斯塔生死不知的情況下,他已經成為了整個大陸上在機械工程學方面最大且唯一的權威。
“這麼說你剛才在看臺上說的一切都是你的推測嘍?”在多比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交代完畢之後,瑞貝卡冷笑著問道。
“我認為我的推測是正確的。”可憐的多比實話實說換來的卻是兩記響亮的耳光,兩枚帶血的牙齒隨之飛了出去。
“你這愚蠢的傢伙胡亂推測,竟然也敢妄稱是正確的?”瑞貝卡簡直怒不可遏,只有她才真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