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亂』如鬧市的城門之外,隨著馬車的停駛而忽然安靜下來,所有的人都如履薄冰的噤若寒蟬,只有艾爾菲和塞倫特由於還不明白事態的嚴重『性』,雖然和周圍的人群一樣默不做聲,但眼睛還是在肆無忌憚的四下張望著。
“巴多,這種時候沒有必要和這些平民計較。”馬車之中的另一位乘客沖年輕的貴族說道。
說話的是一位滿臉愁容的老年貴族,臉上深深的皺紋如同被鋒利的刻刀雕刻出來的一般。老舊但熨燙得整整齊齊的公爵服飾絕對會讓看到的人大吃一驚,即使在貴族多如狗的帝都,能見到一位公爵也絕對是一件幸事。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是這麼謹慎,可惜你的謹慎並沒有換來陛下的青睞,反而落得如此下場!”仍在朝窗外張望的年輕勳爵不無諷刺的說道。
“你越來越放肆了!”年老的公爵雖然一臉頹喪,但發起怒來,仍然氣勢『逼』人。
“親愛的父親大人,不要忘記現在我才是家主。”勳爵從窗外收回了目光,危險把嘴湊到公爵耳旁說道,“大概您道現在還在為拉斐爾和斯多的失蹤而痛惜吧?可惜您當初沒有想到最後撐住奧布萊德家族的會是我這個一直被您忽略的兒子。”
老公爵把嘴張了張,最後嘆息了一聲,乾澀的說道:“巴多,我知道無法消除你的怨恨,但是聽我一句勸,儘管現在陛下對你青睞有加,但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恃寵而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