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懷特不依不饒的堅持道。
“懷特,你今年多大了?”卡諾斯嘆了一口氣,忽然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快兩千歲了吧。怎麼?”懷特莫名其妙的問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與奧克塔特·伊諾奇發生矛盾應該差不多在一千五百年前吧?”卡諾斯盯著懷特的眼睛問道。
懷特難得的老臉微微一紅,他明白卡諾斯在暗示的意思,但他只要一想起那個老傢伙曾經對他做的一切,就忍不住恨得牙根都癢癢。
卡諾斯見懷特沉默不語,趁熱打鐵道:“不要被仇恨矇蔽了你的雙眼。就算你無法拋棄對奧克塔特先生的成見,也不要把對他的仇恨轉移到他的後代身上。那個艾爾菲才多大?怎麼可能和亡靈法師有什麼勾結?你覺得盧卡斯會愚蠢到和一個『毛』孩子密謀什麼嗎?”
“但事實證明那個艾爾菲絕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簡單,他打敗盧卡斯時運用了無比強大的神聖之力,那種力量絕不應該出現在他的身上!”懷特振振有詞的說道。“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那是兩人演的一場雙簧,目的就是讓盧卡斯徹底從我們眼前消失,在暗地裡搞一些無法被我們察覺的陰謀。”
卡諾斯無比震驚的看著懷特,他能說出這麼多理由,顯然是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顯然從艾爾菲進入他的視線起,他就已經對艾爾菲格外關注,並且腦補出了這麼多的“陰謀論”。
難怪在那一夜他顯得有點魂不守舍;難怪在招生儀式上出現了那麼多意外,他這位教務長卻不聞不問;難怪艾莎娜重返魔法學院時,他沒有做出及時有效的應對,放任艾莎娜和瑟萊德在魔法學院門口展開了一場危險的聖域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