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清醒過來之後,總會念著肖恩幫忙的情分。
基裡安的自尊卻絕對不會允許他這時低頭,泰洛爾的『性』格也不是那種會在被鄙視的情況下還奴顏媚骨的貼去的『性』格。
“話說回來,你們其實也不是一無是處。”艾爾菲打了一個嗝,濃濃的酒味頓時瀰漫在整個實驗室,這下三人確定艾爾菲的確是醉了。不過讓三人感到納悶的是,是把艾爾菲喝下的那些大麥酒所有的酒精都提取出來,似乎也沒有他這個酒嗝的酒精含量多,天知道大麥酒在他的體內發生了什麼怪的作用。
一想到這些不過是艾爾菲的酒後胡言,三人的心裡好受了許多,沒有了繼續和艾爾菲計較的念頭。
“艾爾菲,你先躺下休息一會兒,這裡暫時先交給我們。等你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們再繼續下一步的工作。”基裡安溫聲勸道。既然知道艾爾菲是醉酒狀態,那麼他所謂的第二方案自然不可信了。
“我不累!我的狀態好的很~”艾爾菲手舞足蹈的說道,滿臉的醉態一覽無餘。
“好了,我知道,現在我們需要你安靜一下。你看你噴出來的酒氣都影響到須臾草的嫩芽了!我想你也不想考驗失敗吧?”基裡安一看艾爾菲不肯聽話,立刻把須臾草搬了出來。
“嫩芽?什麼嫩芽?你眼花了吧?”艾爾菲指著試驗檯嘲笑道。
其他三人順著艾爾菲的手指看去,發現果然不知何時,剛才須臾草脆弱的嫩芽已經長成了一株三十厘米左右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