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手遮天,目無法紀。
喬治笙拿了杯煮好的熱牛奶和煎好的吐司從廚房走出來,盤子杯子放在宋喜面前,他拿走她的手機,出聲道:“先吃點兒東西。”
宋喜說:“我不餓。”
喬治笙不容置喙的口吻道:“不餓也要吃。”
宋喜從昨晚到現在,十幾個小時,不僅沒睡覺,甚至滴水未沾。
喬治笙把牛奶拿到宋喜唇邊,宋喜不為所動,喬治笙道:“別看這些影響心情的,有人故意帶節奏。”
宋喜面色蒼白,更襯著眼底佈滿紅血絲,端的憔悴疲憊,雙眼出神的看著某處,她低聲唸叨:“他們最不該質疑的就是醫護人員的努力,無論外面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手術室門一關,我們的責任就只有一個,救人。”
喬治笙知她上了手術檯定是盡力而為,昨晚一臺手術做下來,到現在她還睡不著覺,不光是擔心沈兆易和外面的情況,更多的是太過緊張之後的神經後遺症,她根本閉不上眼睛,一閉眼就回到了昨天的畫面,累到極致也只能睜眼扛著。
有人是柔弱的讓人心疼,可宋喜從來都是強大的讓人心疼,喬治笙放下牛奶杯,擁宋喜入懷,輕聲道:“以前我不信報應,但這次惡人一定會有惡報,我就是他們的報應。”
宋喜在喬治笙懷裡才能短暫的閉上眼睛,眼淚早在昨天就哭幹了,她只是很疲憊,低聲道:“元寶和佟昊那邊怎麼樣了?”
喬治笙說:“派了律師過去,就目前的證據來講,想定罪不容易,打官司走流程,都是很慢的過程,沈兆易大難不死,也會很快好起來。”
宋喜道:“我希望對方迫不及待的火上澆油,再添一些新證據,他們以為沈兆易死了就是死無對證,空口無憑。”
喬治笙說:“等著吧,關門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