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對方置於死地。
她越是怨恨,喬治笙就越是淡定,他倒並非是用勝利者的姿態來面對她,他只用以宋喜丈夫的身份坐在這裡,就足夠盛淺予崩潰抓狂。
兩人四目相對,喬治笙率先開口,“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或者那些人是誰,我保你爸和你外公的命。”
盛淺予一言不發,瞪他瞪到雙目發紅。
喬治笙目不轉睛,半晌,他再次開口,主動道:“如果你因為還愛我所以要報復我,那你就叫人衝我來,如果你僅僅因為輸得不甘心,那我勸你認清時勢,能保一個算一個,你媽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也只是希望你還活著,你要是一心想死,就當你媽白死了吧。”
盛淺予眼眶越發的紅,白色的眼球像是被血染紅了一樣,她恨,恨喬治笙從不曾在她面前說過一句軟話,他對她向來是威脅,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宋喜。
眼淚無聲的滑落,盛淺予垂下視線,忽然笑了,笑容中沒有諷刺,像是一瞬間真的想開了,愛了這麼多年,求了這麼多年,哪怕他結婚生子,她還是死不肯放手,到頭來,究竟圖什麼?
在英國的時候,她不忍心要他的命,不然他跟宋喜之間必有一死,是她心軟,所以他用自己的命去救宋喜,結果他們兩個都沒死,倒是讓她在這裡生不如死。
眼淚一滴滴落下,盛淺予開口,聲音不悲不喜的道:“喬治笙,你要是有本事就送我們全家下去團圓,我這輩子都不會告訴你外面的人是誰,我就是要看著你擔驚受怕,看著那人牽著你們的鼻子走。”
抬起頭,她盯著他的臉道:“我祝你們日夜活在別人的算計之下。”
說罷,她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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