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明白天黑路滑人心複雜的道理,她以為自己是聰明的,其實最蠢;她以為看得到最差的結果,可結果是她承受不起的。
心裡疼的要死,真想一閉眼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可童安薇心知肚明,疼死她都不會去自殺的,自殺的代價太大了,她同樣負擔不起,所以只能偷偷的躲起來養傷,待到從這間屋子裡出去,從此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
童安薇交了三天的房錢,給寢室同學發了簡訊,說家裡有事兒,讓她們幫忙請假,又給曾映如發了簡訊,說學校這幾天會有課業,很忙,忙完了她會主動打電話回去,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好,她開始了自我痊癒的治療——一個人躺在床上,不吃不喝,讓傷痛隨著逐漸力竭的身體一同歸於平靜。
她打小兒就這樣,難過的時候一個人躲起來,不要打擾到周邊的人,慢慢的自然會好,然後心會變得更強大。
童安薇在房裡躺了三天,這三天每天都有人來敲門,有一次是保潔問需不需要打掃,有一次是來推銷東西,還有一次是敲錯門,童安薇都會隔著門拒絕,對方也沒有糾纏,都是應一聲就離開。
佟昊那邊得知童安薇的房裡有人應,剛開始是悄悄地鬆了口氣,可氣還沒等完全落下去,馬上又開始生氣,三天不出門,也沒點過任何東西進去,她是想活活餓死自己嗎?
第四天早上,童安薇終於從房間裡出來,喬家的保鏢馬上打給佟昊,這會兒才早上七點多,佟昊迷迷瞪瞪,“什麼事兒?”
男人道:“昊哥,童小姐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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