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溼鞋啊,以後戒賭,這次是教訓。”
曾映如點頭,“還賭什麼,本想給你掙個好前程,結果連累你……”
童安薇遞了紙巾給她,“好啦好啦,不哭了,有我呢。”
童安薇跟佟昊撒謊了,但也不是一句真話都沒有,童遠這些年沒管過她們母女是真,曾映如賭錢也是真,按曾映如的話講,“我能把你拉扯這麼大,都是大家慷慨‘集資’來的。”
打從童安薇有記憶以來,曾映如除了正常工作的時間之外,都泡在各個麻將館和牌館裡面,也不知她手氣好還是真的牌技佳,這些年贏多輸少,贏了錢會給童安薇買吃買喝,當然也會攢,童安薇上學的錢都是曾映如連打工帶打牌攢下來的。
聽說夜醫大跟國外一家著名的醫學院校有交流生專案,但一年就要二十多萬,還不算到了那邊的生活費,童安薇想都沒想過,反正在國內也很好,老師都說了,她畢業準能進協和。
但曾映如心高,什麼都想給她最好的,之前就讓童安薇別擔心,她來想辦法,童安薇還說呢,“你可千萬別去打牌,打多大能贏幾十萬?”
誰料到一語成讖,曾映如身邊的人慫恿她去賭博,不單單是打牌,而是大額賭博,結果曾映如一下栽了,朋友說借錢給她,可朋友是透過高利貸借的錢,出了事兒之後朋友避而不見,最後把曾映如和童安薇給逼到了絕境。
童安薇當然會氣,她氣的是曾映如四十幾歲了,這點兒基本的判斷是非的能力都沒有,小打小鬧也就算了,但一夜暴富的心怎能有?
但她更心疼,這些年相依為命的日子讓她比普通的同齡人要敏感的多,如果不是生活所逼,誰想要鋌而走險?
她不能讓曾映如獨自面對,不然曾映如只有死路一條,她只能去求童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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