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下頭,“大家互相理解吧,我們辦事兒也有我們的規矩,不用你們說,我們該查的都會查。”
另外一個道:“那我們先不打擾了。”
戴安娜點頭,等到兩名警察轉身走遠,她這才轉身看向田歷,本想說他兩句,可見他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忽然心酸。
這世上沒有感同身受一說,她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永遠體會不到田歷的恐懼和心疼。
萬語千言,話到嘴邊,戴安娜只能拍了拍田歷的後背,忍著鼻酸道:“沒事兒的,一定不會有事兒。”
田歷哭著把戴安娜擁進懷裡,緊緊地抱著她,沒有給她任何回神兒的機會,戴安娜的確很懵,可她又能怎麼做呢?她沒辦法推開他,唯有抬手輕拍著他的背。
兩人就這樣站在醫院走廊中間,一個哭的壓抑,一個無聲安慰,這一幕恰好被個熟人撞見,不是常景樂,此時他還在戴安娜的餐廳,因為找不到理由離開,只能‘身在曹營心在漢’,看到這幅畫面的人是段柯。
段柯跟常景樂關係很好,雖說兩人是無利益往來的‘酒肉朋友’,可段柯也是最先看出常景樂對戴安娜有意思的人,包括他知道常景樂為什麼當眾刁難蘭冬薇,以及最近日子過得苦不堪言,全都是因為戴安娜。
可如今戴安娜卻被田歷抱在懷裡……這叫什麼事兒吧?
若不是常景樂他爸攔著不讓,哪兒輪得到田歷啊?段柯替常景樂打抱不平,心底暗暗記下田歷這個人,直等到合適的機會替常景樂報‘奪妻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