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景樂從喬治笙這兒離開,給常斌打了個電話,約他回家商量一些事兒,常斌聽完,思忖良久,開口說:“他有心了。請百度搜尋看最全!!”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喬治笙。
常景樂道:“剩下的事兒我來處理,你別太擔心。”
常斌忽然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常景樂,常景樂狐疑著問:“怎麼了?”
常斌唇角輕勾,頗為感慨的說:“感覺你長大了。”
常景樂說孝順也孝順,可從小到大也沒少捅婁子,都是常斌跟在後面幫著善後,如今常家遇這樣的大坎兒,沒想到挺身而出的竟然是這個從小惹禍的臭小子。
常景樂聞言,本能的舒了口氣,隨即道:“嚇我一跳,我以為我又做錯了什麼事兒。”
常斌道:“嘴說著害怕,壞事兒你一樣也沒少做。”
常景樂說:“我又不怕你罵我,怕你生氣影響身體。”
常斌嘆了口氣,幾秒後道:“算了。”
常景樂不明所以,直到常斌再次開口:“既然你這麼喜歡戴安娜,那好好跟人家談。”
常景樂沒想到常斌會在這種時刻突然鬆口,喜形於『色』,直接驚訝的道:“真的假的?”
常斌一臉正『色』的說:“人家孩子不容易,為了解釋清楚,把隱私都搬到檯面兒來,這幾天晚你媽總跟我念叨,說一個女人願意為一個男人做到這種地步,不容易。女人都這麼有擔當,你作為男人,更不能怕事兒,既然決定好,要對她的一輩子負責。”
常景樂揚著唇角說:“絕對負責,下輩子的責都能一起負了。”
常斌嗔了一眼,覺得常景樂三句話沒正行。
家裡這邊交代好,常景樂心情愉悅的開車去了戴安娜那裡,好像外面的風言風語都在頃刻間化作了綿綿細雨,他有這邊的門卡,可以直接通行,也不甚在意周邊是否有媒體蹲守,反正他跟戴安娜早晚都要在一起的,無所謂。
來到樓,常景樂沒有直接按密碼開門,知道她爸媽都在,還是老老實實按了門鈴。
戴母前來開門,看到常景樂時擠出幾抹笑容,跟常景樂打招呼。
常景樂站在玄關,一邊換鞋一邊問候,客廳裡戴父也在,但卻沒見戴安娜身影,戴母說:“她在房裡,你去找她吧。”
常景樂來到主臥門口,伸手敲門,“戴戴。”
等了幾秒鐘,腳步聲由遠及近,房門開啟,戴安娜穿著睡衣,沒有正眼看他,可他卻一眼看到她發紅的眼眶。
戴安娜閃身,常景樂進了主臥,待到房門關,他馬問:“怎麼了?”
戴安娜遲疑了幾秒,鼻子悶悶的回道:“剛接了黃聰他爸的電話。”
常景樂面『色』無異,“他想讓你私下和解?”
戴安娜說:“我知道黃聰是廢人,他媽也是個不講理的,但我對他爸……”她極力壓抑著喉嚨處的酸澀,像是噎到了,聲音很扁,從嗓子眼裡擠出來,“他爸這些年一直對我很好,剛才他在電話裡面哭著求我,給我道歉,給你們家道歉,說他現在是下不來床,不然當面兒給我們賠罪。”
常景樂把戴安娜擁進懷裡,撫著後背道:“別哭,沒事兒。”
戴安娜道:“對不起……”
她沒辦法把自己當做跟常家一樣的受害者,因為沒有她,也不會連累常家,常景樂收緊手臂,低聲道:“你道什麼歉,是我要跟你道歉,對不起,連累你受委屈。”
戴安娜剛開始沒反應過來,爭搶著把過失攬到自己身,直到常景樂和盤托出,這件事兒不適她想的這麼簡單,而是有人故意針對常家,黃聰不過是個幌子。
戴安娜聞言,愣愣的看著常景樂,似是一時間無法接受,半晌才道:“你不會是安慰我,故意編故事騙我吧?”
常景樂伸手抹掉她臉的眼淚,哭笑不得的道:“治笙今天找我,我倆剛談完,你用不用打電話問問他,到底是他編故事還是我編故事。”
戴安娜本能的搖搖頭,悶聲回道:“小喜說了,她老公最不會講故事,每次給孩子講故事,孩子都哭。”
常景樂笑說:“真沒騙你。”
戴安娜自己抽了紙巾擦乾眼淚,情緒風雲『色』變,翻著泛紅的眼白罵道:“黃聰想死是不是?竟然為了錢連這種不要臉的事兒都幹得出來,早知道我該直接送他進大牢!”
從柔情似水到火冒三丈,期間也一個擦眼淚的功夫。
好在常景樂習以為常,坐在她身旁,跟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