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祁沛泓去世跟祁丞傳送也沒隔多久,那些愛說的人還是會在背地裡議論,祁家是不是犯了什麼邪,短短時日內死了兩口人,但祁沛泓出殯當天,夜城圈兒內有頭有臉的人不說都到了,最起碼花圈也都來了,無論排場還是人面上,跟祁丞不是一個檔次。
宋喜的到場相當於喬家表了態,盛家那邊也派了盛宸舟出席,葬禮上幾百號人,可盛宸舟還是一眼便看到宋喜,她穿得很低調,但人群裡分外扎眼,像是有一束光打在她身上,他想忽略都不行。
方盛跟喬宋明爭暗鬥,盛崢嶸雖未跟盛宸舟明確表態,可盛宸舟也隱約覺察到不對勁兒,加之宋喜對他的態度,他若是再看不出來什麼,那他就是個傻子。
他喜歡宋喜,近乎撞邪的喜歡,很難想象這個年紀還會有一見鍾情的愛情,可他對宋喜,就是一見鍾情。
一見過後,念念不忘。
但有些人註定只有遇見,沒有然後,打從他看見宋喜的那刻起,宋喜就已經是喬治笙的人了,且不說她的身份,單說兩邊的立場,早就寫好的結局,他只能遠遠的望著她。
這個圈子裡任何形式的聚會都是互相聯絡感情和積攢人脈的最佳時機,哪怕是在葬禮上。
宋喜身前身後圍了好些人,盛宸舟同樣,他們都在各自的圈子裡充當著中心人物,但兩個中心卻一點兒交集都沒有,並且嚴格意義上來講,圈子跟圈子可以有交集,但中心跟中心,永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