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孩子的媽媽,是我未來後半生都要一起生活的人,我會用我的一切,包括身家‘性’命去護她周全,你跟她為敵,是跟我為敵。”
“……至於後者,你根本無需證明,如果你來問我,無論從前還是現在,我都會坦白的告訴你,我愛過你。”
盛淺予以為心已經死了,不會再痛了,可當喬治笙說‘我愛過你’的時候,彷彿心臟迴光返照,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放肆疼痛,只為了告訴她,她還活著。
她有多久沒從他嘴裡聽到‘愛’這個字了?
不是愛你,而是愛過你。
她沒有哭出聲,只是渾身篩糠一樣的發抖,喬治笙坐在她對面,看著黑‘色’的頭套,他連她的臉都不願見到,眼底也沒有絲毫憐憫和動容,薄‘唇’輕啟,沉聲說:“不要再對我抱有任何幻想,今天抓你過來,是清楚的告訴你,我們之間僅有的關係是敵人,不是前任,是你自己一步步敗光了我對你所有的情義,你不欠我什麼,我也不欠你什麼,今天之所以沒動你,不是因為你曾是我的誰,而是喜兒不會高興我對你做的事兒,但我希望你記住今天的教訓,我不會對任何一個敵人手下留情,包括你。“
說罷,喬治笙站起身,盛淺予道:“臨走都不敢讓我看你一眼嗎?”
喬治笙說:“我不想看見你。”
他邁步往前走,盛淺予被刺得淚如雨下,她不想哭,可是根本忍不住。
後面有人進來,再次將她捂暈,她知道喬治笙不會要了她的命,當然也知道他‘手下留情’不再是因為愛情,而是如今形勢,他不會冒然動高官家屬,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們當真漸漸走到了敵對的立場,從今往後,愛情灰飛煙滅,戰場只講利益,無論他們誰輸誰贏,都會親手為對方送葬,也好,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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