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身上有一種氣質,讓人覺得無論他做任何事情都是出於無奈,可以理解,不會討厭。”
喬治笙道:“這種人才最可怕。”
宋喜道:“希望他當時說的那句話是真的,我們永遠都是朋友。”
喬治笙說:“目前看他沒有跟我們為敵的理由,他能在這種時候踩盛家一腳,一來是盛家威脅到祁家,二來也是表示祁家的立場。”
宋喜一隻手跟喬治笙牽著,另一隻手輕輕地撫『摸』圓滾滾的肚子,似是一個人輕聲囈語,“因果迴圈,終於等到盛家牆倒眾人推的一天。”
喬治笙握著她的手,聲音低沉溫柔,“很快了。”
宋喜知道這三個字意味著什麼,是啊,很快了,很快盛家就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她也要看看,當初不擇手段喪盡天良搶來的位置,他們能不能坐的心安理得。
關長林親審盛崢嶸,是面對面,證據一式兩份放在各自面前,一個問一個答的審訊,盛崢嶸知道走到這一步,是方家也沒法把他保出去了,所以剛開始他三緘其口,問什麼都不答,用沉默去做最後的拖延。
直到盛淺予透過方家眼線給他帶過話,說關長林是自己人,盛崢嶸這才有了其他心思,自己人,若是自己人就好辦的多,他可以試著讓關長林帶話出去,把那些重要罪證掩蓋,這樣就算有人證,也沒有物證,沒辦法指控他。
可萬萬沒想到,他這一吐口,反倒加速了自取滅亡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