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馬上安排人接任,雖然我爸不跟我聊官場上的事兒,但我也清楚,他是最有可能接程德清班的人,結果我爸被人誣陷貪汙坐牢,不到半年盛崢嶸就從渝城調任夜城,我不否認盛崢嶸在政治上的業績和成就,但現在想來,會不會太順理成章了一點兒?好像我爸的離開,就是為了要給他讓位。”
女人的第六感本就是上天賦予的額外禮物,加之宋喜本身又特別聰明,她會給出這樣的假設,喬治笙絲毫不意外,畢竟打從宋元青叫他提防方盛兩家開始,他就隱約覺著宋家的敵人應該是方盛無疑。
現在宋喜也開始懷疑了,喬治笙說:“最近這段時間局勢敏感,我可以叫人跟爸聯絡,但有些話還是不經第三人的口更安全,等我找個機會親自進去跟爸聊聊。”
宋喜沉下面色,眼底也是一片幽暗,沉默半晌,她開口道:“如果坐實了是盛崢嶸搶我爸位子,方家在背後推波助瀾,那我跟他們勢不兩立。”
只要想想宋元青受的委屈遭的罪,宋喜渾身上下充斥著戾氣,喬治笙抬起手臂將她攬到懷裡,聲音溫柔又沉穩:“是我們跟他們勢不兩立。”
他不會再讓宋喜一個人,無論對方是誰,多少人,她的敵人就是他的敵人。
宋喜摟住喬治笙的腰,貼在他心口處道:“我不想讓你有危險,但我不能讓任何人欺負我家人,我忍不了。”
喬治笙說:“不用忍,有我在。”
宋喜收緊手臂,如果終有一戰,她寧願在戰鬥中流血犧牲,也絕不做縮頭烏龜,貪圖失敗後敵人獎賞的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