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纏得不耐煩,跟喬治笙抱怨了一下,隨後喬治笙叫人跟關彧接觸過,在那之後關彧又來找過她一回,喝多了,激動之時有些拉扯,盛淺予就拉下臉告訴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他,如果再糾纏,別怪她不客氣。
當時她把話說得很絕,但也只是氣話,誰知關彧當天就出了車禍,他非要把罪責賴在喬治笙頭上,可是沒有證據,警方判他酒駕,盛淺予煩他煩的要命,他出事兒她都沒有出現。
如果盛家和喬家都是普通人家,那關家定會鬧,可偏生兩家都不好惹,結果也就不了了之了。
若不是前天關彧的一通電話,盛淺予早把這人給忘了,可是兜兜轉轉,沒想到命運如此捉弄人,竟然叫他們冤家再見。
往事都已經過去,盛淺予不想再回憶那些有喬治笙在身邊的畫面,不然她心裡的毒水會洶湧外流,腐蝕五臟六腑。
暗自調節呼吸,盛淺予回道:“當年的事情我跟你道歉,事兒是喬治笙找人做的,但我發誓我沒有讓他這麼做。”
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盛淺予的心還是會有些疼,因為這是她真正意義上第一次黑喬治笙,她知道關彧的車禍不是喬治笙所為,但既然大家現在是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還有什麼好心慈手軟的?
正好關彧認定當年的車禍就是喬治笙做的,她不過是順水推舟,讓他肯定且加深對喬治笙的恨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