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物質有關。
晚上七點,盛淺予給關彧發了條資訊,言簡意賅:你要是沒空過來接我,我就先去酒店了。
她是來求他的,可她也有自己的底線,如果關彧真的沒有想合作的必要,她也不會再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簡訊發過去沒多久,關彧電話打過來,說:“你還在機場?”
“嗯。”
“我以為你不願意讓我來接,自己先走了。”
盛淺予面無表情的道:“關彧,我帶著自己全部的誠意,以及盛家和方家的誠意而來,如果你確定不想談,可以直說。”
關彧輕笑,“這就生氣了?別,我現在過去接你,等我半小時。”
盛淺予結束通話電話,如鯁在喉,從前只聽說過跪著求人,如今感受到的,卻不是膝蓋疼,而是頭頂的王冠反著戴,扎得人頭皮生疼。
半小時後,關彧打給盛淺予,叫她出來,他在3號口等她,盛淺予戴上墨鏡拎著行李箱往外走,一桌子的東西除了咖啡喝了半杯,其他的一口沒動。
剛出機場大門的時候,外面的熱浪轟得人頭暈,像是感冒沒好,盛淺予透過墨鏡看到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賓士,一名司機打扮的人邁步走過來,出聲說:“是盛小姐吧?”
盛淺予點頭。
男人接過她的行李箱,頷首道:“您先上車,我幫您把行李裝好。”
盛淺予走到街邊的黑車旁,司機幫她拉開後車門,她沒往裡看,徑自彎腰跨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