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輕而易舉的將他的魂兒給勾走,喬治笙頭皮發麻,有一種缺氧的錯覺,其實不是缺氧,是缺她。
十幾天而已,於他已是度日如年,喬治笙第一次覺著忍耐是一種艱難的修行,尤其是不得不忍。
宋喜也很渴望,她勾著他,纏著他,不讓他走,貪婪一如蘭若寺裡的美豔妖精,就是要榨乾他身體的每一分每一寸。
喬治笙企圖飲鴆止渴,可身體越來越熱,最後更是渾身汗溼,不得不抬起頭,睜開眼。
宋喜比他晚睜眼,睜眼便看到一片濃墨色的欲|望,她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揚手要去勾他脖子,喬治笙讓她勾,卻不敢輕易俯身,只能用最後一絲理智,低沉著聲音說道:“你現在不行。”
宋喜說:“我沒事兒。”
喬治笙說:“三個月之前不是不能嗎?”
宋喜眉頭輕蹙,低聲道:“不是絕對的,你小心一點兒。”
原本喬治笙還在掙扎,想著孩子跟私慾之間,自然是前者更重,可宋喜隨後一句話,徹底將他拖入本能的深潭。
她說:“你能不能管管我?你現在都不愛我了……”
宋喜撒嬌,眼底滿是求而不得的嗔怒,喬治笙腦袋嗡的一聲,他一直以為只有他在忍,卻忘了她也有需要。
喉結上下翻滾,喬治笙緊盯著宋喜的臉,俯身吻她,他動作輕柔的翻身,看似將她壓在身下,可兩人中間是懸空的,考驗他技術的時候到了,既要‘管’她,又不能不管孩子。
身為爸爸,責任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