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而亡的一天,更何況樹外還有一幫人拿著刀鋸等著砍。
喬治笙說:“只不過譚閆泊仍舊不肯直接透露方盛兩家。”
宋喜說:“可以理解,譚閆泊一定清楚,如果說了這兩家人,那無論對方還是他,都是個同歸於盡的下場,所以哪怕他生氣,恐懼,失望,也仍舊在給自己留條後路……說白了,貪生怕死。”
前有譚凱性命攸關,後有自己九死一生,這都不能刺激譚閆泊的一時衝動,那麼除了貪生怕死之外,宋喜還能用什麼樣的形容詞呢?
喬治笙說:“現在監委會那邊兒連夜審問錢海龍,但他肚子裡的東西一定比譚閆泊少得多,就算他肯開口,證據也未必能夠扳倒方盛,所以歸根到底,還要讓譚閆泊開口。”
宋喜沉默片刻,出聲問:“譚凱這兩天怎麼樣?”
喬治笙道:“時好時壞。”
宋喜說:“現在譚閆泊要求隔幾天就要看到譚凱,不確保他兒子沒事兒,他是不會繼續說的,如果譚凱撐不了太久,我怕譚閆泊這邊也會有變。”
喬治笙道:“元寶那天想了個辦法,我覺得可行。”
“什麼辦法?”
“照目前的情況看,譚凱怕是拖不了太久,與其被動等著生變,不如主動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
宋喜眼底的狐疑一閃而逝,緊接著試探性的問:“你們想找個人假扮譚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