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以輕而易舉的看透旁人的心思,卻唯獨不清楚自己心裡想什麼。
但是有一點,他清清楚楚,他是真的喜歡宋喜,在他生日宴,兩人被關到一個小黑屋裡,他的心跳紊『亂』已經告訴了他,後來他去英國看見盛淺予的剎那,腦想的人也是宋喜,那一刻他知道完了。
好在他心眼兒小,向來只能裝得下一個人,當他確認自己的心意時,盛淺予已經出局了。
喬治笙不確定情話是什麼,他只好把兩人從前的點滴翻出來,一件一件在宋喜耳邊叨唸,說說他那時的心情。
左右宋喜也睡不著,剛開始是聽他講,後來她也悶聲參與,那些過往的快被塵封在記憶角落裡的片段,如今隨便一提,竟然歷歷在目。
說起以前受的委屈遭的罪,宋喜是真難過,一邊掉眼淚一邊道:“說這些幹什麼,我好不容易才忘了,你是真想讓我記仇嗎?”
喬治笙抬手幫她擦淚,黑暗,他能清楚看到她臉的表情,她卻看不到他的,只聽得他聲音低沉,難掩窩心的道:“我在受刑,其實你什麼都不用說,我看你一眼可以難受很久。”
宋喜聞言,抬手抱著他,手拍著他的後背,聲音沙啞的說:“別難受,我沒事兒了,你有空陪我去醫院看看,我會好的,我是假懦弱,但你要真堅強……”
她一下一下順著他的後背,像是哄孩子,喬治笙當真被她哄得喉嚨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