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為了不值得的人和事浪費自己的情緒。”
範潔的話讓宋喜心頭另開了一個出口,原本她也想過不計較,如今範潔又定義了一種情緒,叫做不值得。
人生值得的本就少,不值得的很多,可人偏偏喜歡放著值得的不管,就愛跟不值得的較勁兒,較來較去,值得的反被忽略,不值得的,永遠也變不成值得。
宋喜豁然開朗,從範潔辦公室裡出來的時候,面帶笑容,範潔鼓勵道:“期待在協和時期就鼎鼎大名的‘拼命三娘’早日迴歸,心外那邊兒還等著你去緩解他們的壓力呢。”
宋喜微笑著點頭,“我現在就過去慰問他們一下。”
喬治笙走過來,跟範潔打了聲招呼,然後陪著宋喜往電梯口走。
“怎麼樣?”他問。
宋喜心情舒暢的呼了口氣,出聲說:“打今兒起,給自己的生活定個小目標,不為不值得的人和事過多浪費自己的情緒,對值得的人,給予春天般的溫暖和撫慰。”
說話間,她側頭看向喬治笙,問:“你想要溫暖和撫慰嗎?”
喬治笙牽著宋喜的手,出聲回道:“要。”
宋喜臉上笑容變大,走著走著示意讓他低下頭,喬治笙聽話的湊過去,她揚起下巴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不顧走廊裡還有來回經過的醫護和病人。
宋喜在婦產科前後住了快兩個月,科室裡的人對他們見怪不怪,只是一想到宋醫生的老公是喬治笙,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關鍵外面不都傳言喬治笙兇狠兇狠的嘛,怎麼他跟老婆牽手走在走廊裡,非但沒有凶神惡煞,反倒……嘴角含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