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有那閒情逸致啊。”
黨貞說:“畫畫可以調節心情,對抑鬱症也會有幫助。”
說到這兒,元寶和佟昊都敏銳的察覺到,黨貞這話不是紙談兵,很有可能她是這麼過來的。
黨貞這人吧,平日裡話特別少,但又不是『性』格冷漠所致,她對很多人和新鮮的事物都會表現出不同程度的好,可也僅僅是好,不想主動靠近,像是嫌麻煩,又像是知道這些人和事肯定跟自己的生活無關,所以懶得投入精力進去。
佟昊一時間不知怎麼接話,他本不會哄女孩子,還是元寶接道:“謝謝,等回頭看到她,我會建議她試一試。”
所有人都很擔心宋喜,包括宴會廳裡的大多數賓客,哪怕他們擔心的不是宋喜本人,而是這件事兒背後的因素。
產後抑鬱,抑鬱什麼?是喬家對宋喜不像表面的這般好,還是暗地裡還有其他原因?
今天到場的賓客,包攬各行各界,單說政界,連黨家都派人前來捧場,其餘人等幾乎不分派系,該來的全都來了,除了方盛兩家。
盛家垮了,宋家眼看著要重新崛起,往後夜城的局勢勢必要有一番新的變化,可再者說,盛家完了,方家卻滴水不沾,可以說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這招棄卒保車,狠是狠了點兒,但對大局而言,無疑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風起雲湧,大浪淘沙,這是關鍵的一步,卻還不是最後決定成敗的一步,結果到底鹿死誰手,目前還未有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