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沒在夜城的一個多月,去了哪兒?跟盛淺予在一起嗎?”
之前剎那間的情緒失控,似乎逐漸被理智掌控,如今宋喜再張口,聲音已恢復平穩。請百度搜尋看最全!!
喬治笙本想承認,不想傷她,如果那時可以預料到今天,他絕對不會做一絲一毫傷她心的事情,可是現在……他唯有坦誠回道:“盛家打電話給我,說她在英國出了車禍。”
宋喜垂在身側的雙手,本能的緊握成拳,可饒是如此,眼淚還是大滴大滴的從眼眶滾落。
喬治笙心疼到睫『毛』輕顫,不過這一次他可以很快的開口解釋:“我去看她單純是因為她出了車禍,我沒有碰她一下,也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兒,我一直試著找機會跟她說清楚,說我那時心裡已經有你了,不會再等她,她傷得很重,一天有大半天都在服『藥』昏『迷』,我沒開口,但她一定猜到我想說什麼。”
“對不起喜兒,我知道現在無論怎麼解釋,當初做錯的是做錯了,我沒想過我們會在一起,早些年也沒有顧慮過你的感受,現在的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你不開心說出來,吵也好鬧也罷,不要憋在心裡一個人難受。”
看見她難受,他會瘋。
可宋喜如何會不難受呢?她以為一孕傻三年,記『性』也會變得不好,可這會兒她卻清楚記得喬治笙離開夜城的那段時間,她碰到元寶問及喬治笙的時候,元寶說他有事兒不在夜城,眼底一閃而逝的異樣。
原來元寶早知道喬治笙去英國看盛淺予,那時元寶又是怎樣看她的?是覺得她有點兒傻,還是有點兒可憐呢?
千頭萬緒,心情早已不能用簡單的傷心來形容,排山倒海的黑暗席捲而來,壓得她喘不氣,連流淚都是痛苦的模樣。
喬治笙怕她下一秒會崩潰暈倒,前抱住她,緊緊地,像是怕她會離開或者消失掉,他不停地在她耳邊說著對不起,宋喜想,她怕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了。
真的,她從未難過到想要真的去死,因為正常情況下負面情緒只是情緒的一種,可她病了,敏感的神經不堪一擊,稍微讓她負荷一些重量,她都苦不堪言,更何況盛淺予偏挑在她最軟弱的地方,猛地戳了兩把刀子,她想拔出來,可是……她更想痛快的死去。
死這個念頭讓宋喜感到恐懼,偏偏她無力自救,她不知道自己在混『亂』揪著喬治笙的衣服,想靠近又想推開,這副狀態傷得喬治笙體無完膚,他恨不能真切的感受一回切膚之痛,只希望宋喜永遠都不要知道,永遠都不要因他而難過。
他抱著她,人生第一次茫然,到底要怎麼做?帶她去看醫生,還是靜靜地守著她……
短暫的時間於宋喜而言也是漫長而煎熬的,情緒像一頭怪獸,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她完全控制不了,在她馬要崩潰的邊緣,門外傳來敲門聲,喬艾雯說:“哥,嫂子?喬喬和帛京在哭,是不是餓了?”
酒店的房門本是隔音極好,喬艾雯揚聲,裡面才聽到幾分,可宋喜卻莫名聽到了兩個寶寶的哭聲。
宋喜是第一次當媽媽,她不確定媽媽和孩子之間是否真的有心靈感應,可是這一刻,體內的怪獸似乎被哭聲催眠,她異的冷靜下來,甚至主動抬手擦乾臉的眼淚,用最快的速度整理情緒,隨後邁步往門口方向走。
房門開啟,凌嶽和喬艾雯站在門口,兩人一人抱著一個寶寶,哭聲此起彼伏。
宋喜這會兒也顧不別人眼的自己是否狼狽,她只是肉眼可見的心疼,先是近抱起喬艾雯懷裡的喬喬,隨後又去抱凌嶽懷裡的帛京。
凌嶽和喬艾雯皆是眼帶擔憂,但又沒法開口說什麼,喬治笙從裡面走來,想幫宋喜分擔一下,她卻不著痕跡的抱著兩個寶寶轉身往裡走,喬艾雯見狀,壓低聲音問:“哥,嫂子怎麼了?”
這一細看,喬治笙面『色』發白,眼底也蒙了一層紅,短短時間,如果宋喜失控是因為產後抑鬱,那他是為什麼?
果然,喬治笙面無表情的回道:“外面的事情你們幫媽一起處理,我等會兒帶喜兒和孩子先走。”
說完,他直接伸手帶房門,喬艾雯不敢問,原地沉默數秒,抬眼看向凌嶽,眼帶擔憂的說:“他們怎麼了?”
凌嶽又不是算卦的,除了看出宋喜和喬治笙雙雙不對之外,至於原因,他猜不出來。
“晚點兒回家再說,先去前面招呼一下客人。”
凌嶽和喬艾雯把孩子送去,沒見喬治笙跟著一起回來,朋友那桌難免有些坐不住了,佟昊身邊是顧東旭,他低聲問:“宋喜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