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笙道:“你快點兒,一會兒我又要流鼻血了。”
宋喜邊笑邊吃,他越是急,她越是吃的慢條斯理,還挑釁的問:“餐桌禮儀是不是很好?”
喬治笙給予的回應就是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往樓上走,期間宋喜‘不知死’的撩他,小雞啄米般不停親吻他的臉頰,唇角,眉眼。
回到樓上主臥,喬治笙將宋喜壓在大床上,唇齒相抵,耳鬢廝磨,他渾身熱的厲害,隔著睡衣都有蒸騰的熱氣,彷彿脫了衣服瞬間就能將她烤化,宋喜環著他的脖頸,用力呼吸,他身上的沐浴液味道更加濃郁。
兩人身上的衣料在不知不覺間盡數褪去,同樣光滑的兩具身體,一具滾燙堅硬,一具溫暖柔軟,每一寸的碰觸都更挑起侵佔的渴望,他熟稔的分開她的雙腿,沉下身體,宋喜也早就做好了迎接的準備,當他進入之時,所有的一切都變成過眼雲煙,她眼裡,腦海裡,心裡,唯剩下他一人。
快速的頻率帶動情愛的味道,兩人皆是呼吸急促,沒多久,宋喜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氣,她以為是幻覺,可喬治笙也逐漸放慢動作。
房間漆黑一片,喬治笙停下低頭看,隨後身體往後一退。
宋喜只覺得心都跟著空了一下,不由得軟聲問:“怎麼了?”
喬治笙已經抬手去拿紙,回身時低沉著聲音道:“你月經來了。”
……
月經來了,在這樣的當口,不止喬治笙意外,宋喜也是一臉懵逼。
兩人自打準備要孩子開始,就再也沒做過避孕措施,她也沒刻意記上次來大姨媽的日子,可誰想到偏偏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