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強,她要喬治笙完完全全只是她一個人的,無論身體,靈魂,還是心臟。
外面的天還是大亮的,海面上風平浪靜,房間中卻是翻雲覆雨,外人只見過喬治笙慣常的冷淡和平靜,彷彿人在他面前死掉,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可此時,他在宋喜身上眉頭輕蹙,眼底露出濃濃的欲色,呼吸沉重,偶爾的悶聲也模糊了痛苦和愉悅。
宋喜仰起脖子,吻掉他鼻尖上的汗,她就是喜歡看他這副活生生的模樣,任何人都見不到,只有她能,並且輕而易舉就能。
她愛的人,她會給予全部,同時,她也要對方的全部。
以往喬治笙發起狠來,宋喜只要求饒的份兒,今天她也不知怎麼了,他狠,她更狠,有幾次逼得他明顯變了表情,伸手握著她的腰,一個幾乎不在床上說話的人,愣是將她拉下來,湊在自己唇邊,低聲問:“你是不是喝酒了?”
宋喜張嘴咬住喬治笙的唇瓣,用力的吮吻,隨後稍稍抬起,帶著顫音回道:“你自己嚐嚐,我喝了嗎?”
喬治笙快要瘋掉,想問她今天為何心情這麼好,可是話說不出口,不是別的,而是在這個當口,他早已無暇他顧。
三層一直在鬧騰,二層也沒閒著,哪怕動靜再小,可這股神神秘秘的氣氛,卻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搞得其餘一眾人心急火燎,暗道這日子沒法過了,單身的都還好,可喬艾雯不樂意了,看向檯球桌對面站著給球杆上巧粉的凌嶽,她蹙眉道:“我們幹嘛躲到這裡?”